虞暖忍着笑意摇了摇头。
“蓝零系列的研究，我相信三哥可以，再加上...有崇铭的帮忙，应该不需要多久就能有结果。”
“我就可以了...干嘛还要那家伙啊....”后座小少爷嘴里轻声嘟囔了句。
不过声音很轻，前排的两人都没听到。
褚明宇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蓝零的事提醒她小心的。
又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只是在虞暖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的眸光黯然，“阿暖，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虞暖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
垂眸，沉默几秒后她轻叹一声，“...我相信你心里有数。”
不管是暗域早些年跟烬森的那些腌臜来往还是如今...
昨天盛坤海虽未明说，但摆明是来敲打的，有些东西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她一直都有猜测，却并不想多问。
与褚明宇的目光交汇，似是话里有话，“这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如果有一天我要开始怀疑你的立场了，那对我也太残忍了..”
褚明宇一怔，他清晰的从那双熟悉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悲凉，突然间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过来。
直到虞暖和南之祺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他还久久无法回神。
额前的几丝碎发摆脱了发胶，懒懒的耷拉下来，迷了眼...
“她...都知道了吗...？”男人眼底多了一些惊讶，轻声喃喃...
刚才看着她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好像浮现了一望无际的苍凉，而他置身其中，恍若一个...弃子！
弃子..！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