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皎在震惊之余，心里暗暗分析，那么赵玉在日记本里提到的谈恋爱不就是和钱明。
“他家里面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就吊销了我教师证，还找了几个人轮奸我。”
“我不堪受辱，上吊自杀了。”
说道最后，赵玉情绪平定，眼神黯淡无光。
“那学校是怎么没落的，不是因为你吗？”
“我？”赵玉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嘴角裂开，原本收起来的舌头再次掉落，看的华清皎一阵恶寒。
“我要是有这本事，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何必让你来呢。”
“行了小姑娘，说也说完了，你也该行动了。”
“你的直播还在呢，”赵玉伸出手指，长长的指甲指着自己的右胸口的位置。
提到直播，华清皎低头看着镜头，不对呀，她记得自己的镜头好像坏了，是黑屏状态。
不过看着信誓旦旦的赵玉，华清皎还是将信将疑的将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果然，直播仍在继续。
“那你？”华清皎从直播中看到了赵玉的身影，手直直指向前面。
“嗯，他们能看到我。”赵玉不所谓的点点头。
“收起你惊讶的表情，时间不多了，凌晨两点了。”
大概是知道华清皎在看直播，弹幕疯狂刷屏。
[姐姐，事情经过我们都知道了。]
[那个男生去了后面的图书馆。]
[姐姐，他们的声音坏了，我们听不见。]
[这个女鬼姐姐好漂亮啊。]
[小心夜晚爬你被窝。]
[切，我还是不相信，有本事让女鬼杀人呀。]
[啧啧啧，杠精。]
华清皎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抬头还想问，“那我......”
只不过抬头的时候，刚刚还在的赵玉此时已经不在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唯一留下痕迹可能就是刚刚赵玉坐过的座位，原本空荡荡的桌面出现了一张纸，显得极其突兀。
华清皎拿起纸，看着上面的字，“寝室楼213。”
看来是要把钱明领到那个地方去了，只不过自己怎么领过去是个问题。
还有就是，那张给钱明的符纸，该怎么要回来呢。
另一边
“你就这么放心她一个人？”江北和一人并肩而站，手里拿着手机，画面上赫然是那场直播。
“你说这女鬼可真怪，刚刚还在底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想到竟然是看中了华清皎了。”
“瞪你干嘛，你又不是容器。”
“哎！”看着对方一脸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嫌弃，江北不认账了，又好气又好笑，“好歹小爷我也是有有趣的灵魂和漂亮的皮囊共存的男人。”
“你呢。”江北上下打量一番，笑了出来，“原本还有好看的皮囊，可惜呀，这次啥都没得喽。”
“人家都把你当成金手指和大粗腿，你也只让我出面帮忙，也不知道她见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很惊讶。
原来，她心心念念的大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
江北伸手去扯对方的脸皮，不料被一巴掌拍掉。
江北吃痛的揉着手，急着说，“又不是你的脸，我捏一下怎么了。”
“那也不行。”对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而继续看手里的直播。
“切，无趣。”江北看着眼前的祁霄，小有兴趣的说，“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个AI改头换面加到游戏中，这样说不定能吸引来更多的用户。”
手机的冷白光打在祁霄的脸上，但是显现出来的脸，是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