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卖，陆云一定回到当初在理想国，禾秋灵有心向他传授相关知识的时候。
他一定认真听讲，而不是草草忽略。
因为如果他肯认真钻研，现在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神的试炼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光明之神只是你们虚构出来的，你亲口说过的。”
禾秋灵只是缓缓摇头：“神当然存在，不过要看你如何定义神的概念。”
“换个说法，超出我们太多时代的生物，都可以理解为神，他们可以是外星人，可以是超古代文明，甚至可以是高维生物。”
“过去决定着现在，现在决定着未来，这是永恒不变的世界规则，我们只是茫茫宇宙的一只蝼蚁，去追寻着成为神的道路，或者说是被迫不断前行。”
“而成为神的道路并非只有一条，肉身成神，精神成神，信仰成神，科技成神，就好像相隔的两地，可以有无数种路线能够抵达。”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所有的路，都需要第一个迈步走出去的人。”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道路的开辟者，由人进化为神的先驱。”
“谁最先抵达彼岸，谁就可以获得完整的三个技能，拥有进化为半神的资格。”
禾秋灵的目光放到了远处，似乎透过远处海面的浓雾，真的看到了大洋的另一边。
但她这个话，却听得陆云嘴角一阵抽搐。
“彼岸？那他妈不是佛教里面的概念吗？”
禾秋灵冷笑：“所以我一开始就说，这个光明教会想要集东西方教会所长，但结果因为这个废物的能力不足，反而搞得不伦不类。”
“创造的光明之神，东方不像东方，西方不像西方，真是老天爷不开眼，若给我和他一样的条件，岂能有其他人来跟我一起争夺的机会？”
禾秋灵说完便不再说了，和高天宇一样盘膝坐下，似乎在休息。
这把陆云给看得更懵了，只能求助的看向另一边的云若曦。
云若曦就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好似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但她显然是知道的。
陆云只能问道：“云若曦，他们俩这是在干嘛呢？”
云若曦脸上已经没了平日的温情和乖巧，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嚣张和不屑。
活像是那种放学约架的小太妹，就差让她叼根蚊香了。
云若曦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边坐下的两人，道：“他们在休息啊，不明显吗？神明试炼还没开始呢。”
见陆云实在不懂，她倒是好心解释道：“刚才她不是说了吗，这一场试炼，谁先到达彼岸谁就是赢家，赢家通吃输家跪舔你知不知道？”
陆云看了一眼高天宇，又问：“那我们不是输定了？这是光明之神的试炼场吧，他这一第一代言人肯定最先到。”
云若曦确实一阵摇头：“不不不，神明是公平的，帮他徇私舞弊那还能叫神吗？那叫魔。”
“不过你也不要太自信了，神明是公平的，但各自的力量不公平，他们肯定已经预备好了。”
“面前这片海就是所谓的苦海，里面的水就是弱水，羽不能浮翅不能飞，想要过去没那么容易。”
“苦海难渡，你有心思问问题，不如想想该怎么度过吧。”
陆云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勉强算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陆云觉得这一整个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