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恩泰拍了拍旁边的崔成海：“喏，就是他了。”
陆云皱起眉头：“你在搞笑吗？”
东恩泰忙道：“不不，陆云先生，我可是带着诚意过来的，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睛。”
陆云迟疑了一下，然后视线就对上了崔成海的眼睛。
说实话，这双眼睛很难看，好像随时可能会爆掉一样，眼窝深陷，眼球突出。
陆云实在不明白这双眼睛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下一秒，他却好像在崔成海的眼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这是……”陆云心头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东恩泰，“你们把谁的灵魂关进去了？”
公良言本来没打算管陆云的事情，听到这话却是忍不住上前。
“你刚才说什么？”
陆云指着崔成海：“一个人的躯体，但有两个人的灵魂，或者说精神体。”
“会长，你没有精神类技能，所以看不见，但我能看到，而且很清楚。”
的确是两个精神体，崔成海把自己作为囚笼，将那个人的灵魂关在了身体里面。
听到这话，公良言忍不住又凑上来一步，仔细的打量了崔成海一番：“真的假的？”
“根据我们的研究，一个人的身体是很难容纳两个灵魂的，类似于一个油箱只能供应一个发动机，如果两个灵魂共存，会发生某些不可预估的情况。”
崔成海现在一脸死人样，这大概就是后果。
“难得一遇的实际案例啊，你准备把他卖给我们？好，我们买了。”
陆云心头一跳：“买了？你确定？”
公良言肯定点头：“我确定，这个样本有着极大的研究价值。”
“信仰研究，之前我们好歹还能跟禾秋灵共享成果，但精神研究一度停滞不前，因为我们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不过等赵小灵来总部那就不一样了，赵小灵在精神之路上同样有天赋，如果能把那只大白猫带着一起就更好了。
谈生意，你先就表露出如此志在必得的样子，岂不是给了别人狮子大开口的机会？
公良言是生意人，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只能说明他真的对这个东西志在必得，不怕人家趁机宰他。
反正是公良言要买，陆云也就无所谓了。
“你开个价吧。”陆云对东恩泰道。
东恩泰笑道：“十吨蔬菜，怎么样，很便宜吧，就当是交个朋友。”
和这么稀缺的研究样本相比，十吨蔬菜的确不算贵。
“就这定了，你给我个地址，最迟半个月，我就把东西给你送到。”公良言直接应下，而后由指向崔成海，“那他？”
东恩泰看了一眼：“当然跟你们回去，管饭就行，短时间内还不能把里面的人放出来。”
“话说，你们就不好奇，被关在里面那个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