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和母亲睡在一个房间里，父亲睡在沙发上。另一个房间一直没有人住过，里面还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需要清理打扫一下，才好住人。
这几天白玫出差，没有来得及打扫，就抱了条被子，让父亲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
深夜，母亲睡了，发出打呼噜的声音。
白玫翻看着母亲，在老家医院的病历，在网上搜了下，在上海所有医院当中，有没有治疗胃病特色的医院，有没有这方面专家？然后，网约了一位专家，是个大学博士生导师。
第二天早上，白玫起床有点早，她开车到街上去买早餐，又顺便在菜场，买了点中午要吃的牛肉，蔬菜，又到超市买了牛奶和面包，蛋糕。
吃过早餐，外面已经八点多钟，白玫开始和父亲一起，打扫另一个房间，把床铺好，让父亲有一个安定的地方休息，住在这里不是，三天两日的事。
下午2点多，白玫开车，带上父亲和母亲去医院。
按预约的时间，他们见到了这位姓戴的专家。
这个专家是个快六七十的老头，戴一副眼镜，前面还有个病人，正在里面问诊。
白玫和母亲就坐在那里等叫号，父亲站在另一处走廊里，一个病人，只能由一个亲属陪同。
叫到母亲的名字，她们进来了。
“谁是病人呢“？专家问了一句，头也没有抬。
“我母亲”。白玫尽管心里不舒服，还是回答了一句。
专家这时才抬起头，推了下眼镜，看了白玫母亲一眼。
“你先躺下，让我检查一下”。专家慢慢的说。
白玫扶着母亲坐上床，让她慢慢地躺下来。
这时专家，站起身来，拿着听筒，然后，“我按到哪里，哪里疼痛，你就大声地叫，知道吗”？
当医生按到胃部的时候，白玫的母亲开始叫：“疼，疼，疼“。
专家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翻看了白玫带过来的，母亲一些病历和拍摄的x光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