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他有些不可置信，眼神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扭转。
躺着的那姑娘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姜辰瑶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不是……这不就是初凝吗？
随之而来的，还有锦悦。
锦悦坐在初凝的身边，当然，还是只有初凝一个人可以看到。
他的手划过初凝的面容，什么都没有触碰到。
“还是不行啊。”
锦悦笑的有些苦涩，低着头不敢去看初凝。
“没关系的。”
初凝微微一笑：“我的命运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也该去找下一个宿主了。”
“我不想……”锦悦疯狂的摇头：“不要找下一个，就你一个，没有下一个了。”
下一个能做什么？
“你得成为实体。”初凝也伸出了手，从他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你得努力，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而不是作为一个系统的化身，待在潜意识里面。
“可是没有你，我成为一个人有什么用啊？”
锦悦语气带着哭腔：“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失去你！”
“没有办法的锦悦。”初凝咳嗽了两声：“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不只是他，还有自己。
“不！”
锦悦强行给她续着命：“这才不是我们的结局。”
我们的结局应该是圆满的。
而不是这样的！
“没用的。”
初凝自己切断了和锦悦的联系：“别白费力气了。”
能相处这么多年，足够了。
她最后朝着锦悦笑了一下，就再也没有抬起眼皮。
“初凝！”
锦悦吼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你等我！我一定可以的！”
一定可以的！
锦悦近乎崩溃，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的。
但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
姜辰瑶的和初凝之间的联系也随之被切断。
‘好了。’
锦悦躲回了镯子里面。
而姜辰瑶也自己放开了初凝的手，看向了栾溪。
栾溪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把她脸上细密的汗珠给擦了一下，才问道：“解决了吗？”
“解决了。”
姜辰瑶点了点头，和他一起站起了身。
这就……解决了？
任遇有些不敢相信。
她是有什么超出常人的能力吗？明明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做的啊？
就这么解决了初凝的问题吗？
“任遇。”
姜辰瑶叫了一声：“给她准备一些吃食，要清淡的素菜，一点儿荤腥儿都不要。”
这事儿其实也是多此一举，就是想要表现的不那么奇怪而已。
任遇立刻明白：“我这就去。”
“我们回去吧。”
姜辰瑶看了一眼栾溪：“好累。”
刚才一定很疼。
她眉头皱的都那么的深。
栾溪心疼的把她给抱起来，让任遇到时候把自己的马送进宫里去，转而换了马车。
一路上，姜辰瑶都没有什么话，直到到了自己的寝殿，才出了声：“阿溪，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
栾溪也没打算打扰她，应了一声打算离开，又不太放心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真的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的阿溪。”
姜辰瑶莞尔一笑，把栾溪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