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一听到这话，立马抬头。
“穆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原谅我吧！”
王刚说完便不停的磕头。
哪怕额头磕出血来了，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穆清雪让他公开之前的那些真相。
无疑就是把他推上处刑台。
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王刚这话一落音，孙明山都不等穆清雪开口，举起手里的拐杖就砸了下去。
“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小姐的话用得着你来质疑吗？”
棍棍到肉。
王刚被打的匍匐在地。
“够了。”看王刚被打了个半死，穆清雪才开口制止。
孙明山这才收起了拐杖，转身也跪在了穆清雪的面前。
“小姐，是我教导无方，虽然他已经离开了圣医门，但我们确实还有师徒之情。”
“他做的那些坏事，我一定会公开于众，并且我跟您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让他行医，还请您……饶了他吧。”孙明山的声音哽咽的厉害。
王刚是他收的第一个学生。
也是天赋最好的。
可能是因为幼年的经历，所以太过于激进。
可毕竟是他拉扯大的孩子，做老师的，哪能真的眼睁睁看他去死了。
穆清雪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王刚，眼底的神情极其清冷。
“你的老师已经头发花白，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还要为了你这么个学生跟我下跪。”
“你要是还有半点良知，以后就不要再让他操心了。”穆清雪红唇轻启。
孙明山一听这话，连连道谢。
地上的王刚，看着如此卑微的王明山。
眼睛红的厉害。
得到了穆清雪的原谅之后，孙明山立马叫人把王刚抬了下去。
客厅里，顿时就只剩下穆清雪和王明山两个人。
没有旁人在场，穆清雪说话也就没有顾忌了。
抬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王明山。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虽然圣医门是他创造的，但是孙明山已经是第三百多代的传人了。
应该不会认识她。
“小姐，请随我来。”王明山领着穆清雪去了自己的书房。
这里除了他自己，平时连他最亲近的助理和学生都不能进去。
穆清雪环顾了一下书房，里面的摆设很古朴。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孙明山拄着拐杖，朝着书桌后面的书柜走去。
只见他轻轻的转动了一下书柜左边的一个小摆件。
书柜就缓缓向两边打开了。
里面竟然还有一个隔间。
孙明山打开隔间里的灯。
穆清雪的瞳孔瞬间收。。
因为隔间正中央悬挂着一副女孩子的丹青。
那图上的女孩容貌跟她一模一样。
穆清雪缓步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丹青。
这不是哪位跟她长得相似的姑娘。
这就是她！
连眼角的那颗泪痣都一模一样。
“这幅丹青……是从哪里来的？”穆清雪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