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你也要表演？”
方子蕙脚步不停。
“没错。”
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方子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自量力。”
乔蕴然的步子顿了顿，回头看向方子蕙。
百合色的纯欲仙女风礼裙很漂亮，既展现出了她姣好的身材，也将她的面容衬托得越发清纯，就像是无辜又善良的小白花，分外惹人怜爱。
实际上，那些没品位的男人们见了方子蕙，也的确挪不动道。
但她知道，这只是表象。
她并不是最开始就讨厌方子蕙。
因为两家人的关系好，她和方子蕙还一度是朋友。
可是有一次，她画了一幅很满意的画，拉着方子蕙到房间里欣赏。方子蕙很喜欢那幅画，笑着夸她画得很漂亮。但是当她离开去拿东西又返回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方子蕙阴沉着脸看着那幅画，与刚才判若两人。
然后，她伸手，恶狠狠地将那幅画撕了个粉碎。
等她再次走进去的时候，方子蕙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自己刚才也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还试图将这件事嫁祸给他们家的管家。
从那之后，她就疏远了方子蕙。
事实证明她是正确的。
长大成人的方子蕙没有任何改变，而且，还比小时候更会演戏了。
“那就看看，是谁不自量力。”
乔蕴然轻声吐出几个字。
在方子蕙忍不住微变的脸色中，扬起下巴走到了舞池中央。
看到又有人想要展示，主持人笑着问：“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孩，你想要表演什么？”
节目组导演正准备让翻译上台，乔蕴然却是摇了摇头，开口便是流利又地道的英语：“我不也知道今天会有舞会，所以没有提前进行准备。但是，刚才那位使用的曲子很好听，就用她的曲子就好了。”
愣了愣，主持人笑道：“没问题。”
乔蕴然正要准备，忽然想起自己还穿了高跟鞋。
现在让工作人员们准备舞鞋也来不及了。
想了想，乔蕴然干脆将高跟鞋脱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对在场众人弯了弯唇。
“即兴表演一段，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