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仓库里一片寂静，安静得呼吸声清晰可闻。
于青山脸色苍白。
方子蕙更是不敢置信地尖叫了起来。
“乔蕴然，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方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荒谬！太荒谬了！妈......妈！你倒是快点说句话啊！”
周雪深呼吸一口气，安慰地拍了拍方子蕙的手背。
“蕙蕙，你当然是爸爸和妈妈的亲生女儿！”
说完，她拉起了方文书的手，眼眶瞬间红了，里面甚至还有泪光闪烁。
“文书，你难道宁愿相信外人，都不相信你的阿雪吗？明明乔蕴然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舌地污蔑我......我知道了，你早就怀疑我了对不对？”
“嫁给你的这些年，我里里外外地操持，还将我们的女儿蕙蕙精心抚养长大，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怎么能怀疑我，怎么能这么对我？”
方子蕙也哽咽着道：“爸，你怎么能相信乔蕴然那个贱人的胡言乱语呢？我不是你的女儿，还能是谁的女儿？难道，是这个于青山的吗？”
听到这话，于青山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他想要说什么，看了一眼周雪，又什么也没有说。
方文书望着眼前的妻女，神情渐渐软化了下来：“阿雪，对不起，我刚才——”
话还没有说完，乔蕴然就开口打断了他。
“没错，这件事的确需要证据。所以，为了证明周雪的清白，做亲子鉴定是最好的办法。方文书，你再仔细回忆回忆......这些年，你就没有发现不对吗？”
看到方文书再次变化的表情，乔蕴然勾了勾唇。
她知道，方文书已经开始怀疑了。
先前在不知道于青山的背叛时，她虽然因为于青山的偏心不满过，但也只是怀疑自己不是于青山的亲生女儿，从来没有怀疑过于青山会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