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个人。”张松如实回答。
陈凡拿棍子又打了一下张松，说道：“你就不会自己交代？一定要等我问？说吧，除了你和王小伟，还有两个是谁？”
张松听到陈凡说出王小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被盯上了，只能说道：“还有两个小孩，一个八岁，一个九岁，这两个都是刚买回来没有多久，都跟着王小伟在外面学偷东西。”
陈凡震惊了，这些孩子竟然都是张松买回来的，这个任务又是和人贩子有关。
陈凡问道：“你从哪里买的小孩？”
张松回答道：“从一个叫强哥的人那里买回来的。”
陈凡追问道：“你怎么和这个强哥联系？”
听到强哥这个名字的时候，陈凡就已经在开始怀疑，这个卖小孩的强哥和收小孩的强哥是不是同一个人。
张松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这个强哥，都是等着他来联系我。”
陈凡说道：“他是怎么联系你的？”
“他需要卖孩子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我，时间都不固定。”
陈凡开始在张松的身上找手机，陈凡在张松的身上，搜出了一堆的东西，有四部手机、三个钱包，宋雅被偷的手机，也正好就在这个东西里面。
陈凡把宋雅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又把其他东西放在了张松的面前，问道：“哪一台手机是你自己的？”
张松给陈凡指认了自己的手机，陈凡拿着张松的手机，说道：“这个强哥联系你，就是打给你的这个手机吗？”
张松连忙点了点头。
“他之前打电话给你的通话记录删了没有？”陈凡一边问着张松，一边开始翻看张松的通话记录。
张松点了点头。
陈凡又装作从口袋里面拿出，之前从章凯那里得到的手机。
陈凡拿着两个手机，对照着查看两个手机里面的通话记录里面的号码。
陈凡沉吟了一下，“又是这个强哥。”
经过对张松的提问，陈凡已经了解张松做的事情。
张松从强哥那里买来的小孩，把他们培训成小偷，然后让他们到外面去寻找目标。
特别遇到是像陈凡这样的外地人，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了东西就跑，然后按照之前就已经设定好的路线，把偷到的东西交到张松手上。
张松再把偷的东西拿去卖掉，如果有小孩子被抓住了，张松也不管，任由这些小孩被警察抓走，这些小孩子被抓走后，过不了几天还是会被放出来。
警察抓到这些小孩后，也想过要帮这些小孩，可是这些小孩对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些小孩都是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张松给买回来，张松对他们的教育，就是偷不到东西回来，就挨顿打，而且还不给饭吃。
慢慢的，这些小孩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这些小孩子没有别的生存能力，就算被警察放出来，也只能又回到张松这里，继续为张松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