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大你别急嘛,让我酝酿下情绪。”
我枕着双手,她侧躺在我怀里枕着我的胳膊,我不问她不说,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睡着了。
我侧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她说做人不要太正常我能理解,因为大师爸也说过心宽走天下,可以任性一次当傻子,不能是个真傻子吧?
“醒醒。”我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想到她一条大腿顺势搭在了我的身上,并用胳膊搂抱住我,像是八爪鱼似的,将我缠绕起来。
我以为她睡死了,没想到她却喃喃道:老大,东南亚成了气候的水鬼,都有水庙,想杀水鬼必须先找到水庙,破坏了它供的神像,才能杀了它。
我侧头问道:它供的是什么神像?
“它供的是自己。”
后边我再问,她不吭声了,可能是真困了,我推她,她就咿咿呀呀,在我怀里微微蹭着,始终不想动弹。
说不上为什么,那一刻我好像感觉到她很孤独。
可漫漫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毕竟不太好,我再次推推她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死死的抱着我,见我似乎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她呢喃道:老大,让我开心一下那件事,你还欠着呢,现在还了吧,还有,我终于想明白河伯躺着的门板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连忙转头问道: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