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也是在那个时候来的,一个女人,居然吊儿郎当的,冲到解忧面前,勾起解忧的下巴。
桃花眼中如同红宝石的瞳孔闪了闪,脸却与解忧的脸靠的更近了。
“好浓郁的香味啊!”
解忧警惕的拍开孟姝揩油的手,退后了几步笑道:“我们酌醺楼的酒天下一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孟姝嘴角的弧度咧开的更大了,“我是说,你的执念,浓郁的散发着苦涩的香味。”
“......”
“你因何知晓我的执念?”解忧瞳孔紧缩,伸手抓住了孟姝的胳膊。
孟姝最后成为了她聘请的马车夫,陪她们一起前往北方,说是马车夫,倒不如是她们两个人做了一笔交易,孟姝答应来做她的马车夫,当然,她供吃供喝供住。
但是当孟姝看见她调戏男人的样子,她还是略微尴尬的说不出话的。
孟姝是从时空缝隙跌落到这个地方的,她和阎楚落到了不同的空间,她甚至都还记得她推开阎楚时阎楚震惊的瞳孔。
孟姝揉了揉鼻尖,用唇语对着阎楚说了一句话:老狐狸,你先行一步,我到别处玩玩。
才说完眼前一花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耳尖的彼岸花随着空气中浓郁的执念绽放,她瞧见了那个怀揣着浓郁执念的人。
也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尝酩望见解忧呆滞的样子也笑起来,俯身在解忧耳语道:“你是应还是不应?”
他看见解忧一直在犹豫,便轻轻一挣脱开了身,自在案旁揭开一坛子酒封喝起来。
行动间,足踝上的细银铁链在烛火映照下闪着微光。
他是被解忧和孟姝从江南生拉硬拽绑架到北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