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让他给摸出了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
秦挽直愣愣地看着老人，而对方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那双浑浊却透着精明的眼珠子转了两转，最后捏着嗓子开口道：“丫头，你是怎么进到这里的？”
这话没什么问题，只是声音听到秦挽耳朵里，却让她觉得无比怪异。
那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是大灰狼，却要装成小绵羊。
等等，大灰狼？
秦挽顿时满眼谨慎地看向老人，口中同样谨慎道：“抱歉，可能是我走错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掉头。
白胡子老头登时急了，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了，一个大跨步直接越过她挡在了面前，口中急急道：
“这里是接待室，你是不是陆小……局请来的客人？哎呀实在抱歉，老……我年纪大了刚想起来，快请进快请进！”
陆小局？是在叫陆尧？
秦挽有些狐疑地看了老人一眼，直觉他跟陆尧的关系并不简单。
目光垂下，落在老人伸出来的右手，上面布满了老茧，一看就知道是只常年握枪的手。
再联想到他刚才的动作非常敏捷，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
顿时，秦挽心中划过一个答案。
于是她勾唇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微微颔首向他道谢。
只是这一次，她借着道谢的功夫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老人。
老人目光锐利却并不外显锋芒，像一头蛰伏的雄狮，脸上饱经风霜，应该是年轻时吃过很多苦，但腰杆却非常直，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受到绝对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