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
“乖，先上车，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旧。”
“嗯嗯！”
秦挽载着宁安来到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茶餐厅，要了个包间点了壶茶之后，俩人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秦挽和她说了一些这半年来公司遇到的困难和解决办法，而宁安也跟她讲了自己回到地保局之后一些有趣的经历。
当然，话题谈到最后，不可避免地，秦挽提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听说，陆尧被革职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却是没有离开过宁安，捕捉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
陆尧被革职是事实，所以宁安很自然地回应：“是的。”
“听说……”她偷偷瞄了一眼秦挽，小声说道：“听说是因为陆局偷偷篡改了您的资料，才……”
虽然这是表面上的理由，或者说是借口，但无疑也是真的，所以宁安的神态一直很恰到好处，没有露出破绽。
秦挽于是垂眸，没有再紧盯着她，而是仿若喃喃自语一般地开口：“那他现在……”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答案宁安早已背过无数遍，此时滚瓜烂熟直接抢答——
“他现在不在……”
“还好吗？”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宁安听见秦挽吐出的那三个字，整个人都傻了！
那他现在……还好吗？
啥？
不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而是问他还好吗？
完蛋！
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