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滨路68号，南门。
宁安双腿发软地从车上下来，目送宾利车绝尘而去之后，她才仿若如梦初醒般拿起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
宁安上车后，见到后车座上的老局长，整个人直接绷不住了。
那叫一个嗷嗷哭诉……
什么秦挽洞察力太强了，什么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制，什么乱七八糟balabala的。
而何老则是从她的讲述中精准地挑出了重点：
“所以现在，她已经知道，他不在北城了是吗？”
宁安一愣，随后泪眼朦胧地点点头。
点完头之后又低下了头，一副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何老并没骂她，甚至连数落都没有，而是伸出右手，仙风道骨地摸了摸自己精短的白胡。
过了一会儿，何老从思绪中脱离，看见眼角挂泪的宁安，当即眉头就是一拧。
“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不就是没完成任务吗？老子当年闯祸把任务搞砸的次数用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
“要是都像你这么哭，那老子早他妈把长城哭倒了！”
宁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没完成任务你很高兴是吧？把你那大牙给老子收起来，笑笑笑就知道笑，回头全给你大牙敲掉！”
宁安嘟着嘴，抱住老人手臂，刚想撒娇，就被老人一脸嫌弃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