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不说了呗。”
“你到底心烦什么？”
海枫就依偎在多布怀里，把今天跟八福晋、还有阿香姐妹们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我想不到两全的办法。我也不能确定，八福晋是不是真心要投靠我。”
多布掐着海枫腰间的软肉，放肆地享受那柔嫩的触感。
“今夜我可不会怜惜你。这是刚才你想其他男人的惩罚。枫儿，你心思缜密是好处，善恶分明也是好处，但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善，和恶，根本就分不开。太阳照下来，就会有影子。要行善，恶事也要做。比如杀人不好，但打起仗，就一定得杀人。”
“那，那你是叫我，立刻给八福晋下毒？”
“不是，我是叫你换个人，去监视八福晋。阿香的大姐，太多人认识。”
“可是我信任的人，都是我在乎的人啊！我谁都舍不得！”
“幼稚。”
多布手上力道更重，用掌心托着海枫的下巴，不准她把视线转移开。
“我们即将离开京城，南书房里，急需一个人顶上，帮忙料理。你既然看好八阿哥的能力，想通过八福晋操纵他做傀儡，那就放手去做。都布置铺垫了这么多，怎么到关键时刻，又畏缩起来？失败了怕什么？被背刺了又怕什么？你有我，还有公主府那么多人保护着。”
“之前八福晋不知道我想当女皇啊！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她猜到了。我万一，要是把你们给拖累了......”
“我敢打赌，额吉和我的回答，是完全一样的。我很乐意，为你而死。人反正总是要死的，我......”
海枫不想听那些晦气的誓言，直接用唇齿把多布的后半句给堵了回去。
“不必怜惜。今夜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你的。”
多布给她来了个，名副其实的公主抱，然后迫不及待地一起挤进了马车的车厢。
海枫好奇、期待、恐惧。
完全不加限制的多布，他真正想要的良宵，天啊，她究竟能承受到最后吗？
“要不，先，先生个火堆？我怕冷。”
“很快就热了。”
为了尽快解开她的衣服，多布连刀都用上了。
冰冷的金属，以毫厘之差，掠过正在升温的肌肤。
丝帛断裂，一声声。
海枫控制不住地发抖。
“害怕我用刀划伤你？”
“不是，我知道你的本事。我，我只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我怕你失望。”
“哦，那我告诉你。”
多布并不急着进入，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眼前，这片只属于他的，绝世美景。
黑夜，从来都是他的朋友，而非敌人。
他什么都看得见。
如雪山在夜幕中，绵延起伏。
朗朗星空中，同时升起两轮满月，清辉，照亮天地万物。
红莲，开在山顶上。
“枫儿，我比你还喜欢在外头过夜。因为周围没人，你会唱歌给我听。你的歌声里，有刚出生的小羊羔，有寒冬过去后，随春风开冻的河面。有我喜欢的一切，有一整个世界。”
他的舌尖微动，海枫随之吐露出，第一个音符。
“不要停。我们要一直，唱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