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钧尧牵着程程的手，走出了餐厅，一直没说话。
回去时候，是程程开车。
南钧尧在旁边沉默不语，只看着远方。
程程两次侧头看他，希望他说点什么，他都没开口。
车子回到了程程的公寓，南钧尧今晚要在她这里过夜。
他留了几套衣裳在程程这里，程程已经从洗衣店拿了回来。
她去放水准备洗澡时，南钧尧从身后搂住了她。
他的声音很低：“宝贝。”
程程：？？
“我们俩，好像从来没对彼此说过‘我爱你’，就稀里糊涂在一起了。你跟我说一次，我听听。”南钧尧道。
程程：“说什么？”
“就说，宝贝，我爱你，就像你微信里说的那样。”他道。
程程：“……”
她迟疑的时候，南钧尧将她重重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借着尚不够温热的水流，他掀起了她的连衣裙，将它麻利脱下。
他在微凉的空气与水流中，含住她的唇：“宝贝，我爱你。”
程程：“……”
南钧尧将几乎半裸的她抱了起来，让她托在他臂弯：“轮到你了。”
程程的身子发软。
她在这个瞬间，动情得厉害，故而觉得什么矫情的话都可以说。
“我也爱你，宝贝儿。”她道，然后微微俯身，去咬他的喉结。
这个动作，让南钧尧癫狂。
水流几乎要把浴室淹了，程程享受了一场极致的欢愉。
她快乐得要成仙了。
故而这次梦里，她都是在微笑着的。
她有一场很高质量的x生活，也有一场高质量的爱情。
爱情不管长短，彼此愉悦才是最重要的。程程觉得，哪怕明天就分手了，她也是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