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回想起他那天的神态，带着不耐烦与厌恶，她便狠狠攥了攥手指。
这件事，成了窦豆心上的一根新刺。
她没有继续纠结那束花，却记得程元的粉丝说，网上有她很多消息。
窦豆去找了找。
她没找到。
粉丝们骂人，不会写大名，甚至缩写都不用了，用各种代称。
窦豆不知她自己被人怎么代称的，反正是全网都没搜到关于她的负面消息，只有些和电影《星空》相关的宣传通稿。
这次休息，云乔和窦豆碰了一下，方便她了解窦豆最新的情况，以及剧组里的种种。
窦豆趁机问她：“姐姐，网上有我的黑料吗？”
云乔：“有的。”
“黑什么？”
“你现在演的这个角色艾利，它原本定给董芝林的。董芝林有点粉丝，又喜欢玩短视频，在短视频网站有个几百万的粉。
她的角色被取代后，她在短视频网站创作了好几个相关性的短视频，引得她粉丝对你进行了一番网暴。”云乔说。
窦豆：“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事，这些都很常见，我们甚至没处理。抢不抢角色，得电影上映了再说。”云乔道。
窦豆：“还有吗？”
“还有就是程元跟记者夸奖你演技好，他的一些女友粉不满意，想要扒拉你，把另一个女网红的经历套在你身上，骂了你一段时间。”云乔又道，“这个我们删掉了，可能还有些边边角角的，不过都不太重要。”
“我也没看到，现在还有吗？”窦豆问。
云乔：“你可以看看，也可以不看。”
“关键词怎么搜？”窦豆问。
云乔：“你名字或者你名字的缩写加程元的缩写。或者电影《星空》相关。”
窦豆：“我搜了，都没有。”
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