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顾蓁蓁，她压根不需要牺牲那么多，她也是天之骄子，又怎么沦落到服侍一个糟老头子，就是为了成为他的弟子！
对，没错，还真就让顾蓁蓁说准了，不过这不是独孤岳要求的，而是顾灵灵直接主动贴上去了。
面对于年轻漂亮娇嫩的弟子，作为一个男子，就算是一个糟老头子也不会拒绝的，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这种事情在各个宗门都不少见，一些想要走捷径的弟子就会走这条路，不止女弟子，就连男弟子也是如此。
做发泄工具的，做面首的，甚至有些男弟子都会成为男长老的禁脔，可以说要多乱就有多乱。
而在一旁的赵衡可不知道这些事情，由于幻境他对于顾灵灵充满了愧疚，他用手掰开顾灵灵紧握的手：“灵灵，别担心，交流大会上有那么多厉害的人，顾灵灵不会走到最后的！”
面对于赵衡的触碰，顾灵灵往后缩了缩，她现在都感觉身上疼痛感还在。
虽然知道是中了幻术，但是那实在是太真实了，顾灵灵一时半会真的没有办法释怀。
“灵灵，对不起！”赵衡有些落寞的说道，虽然没有明说因为什么，不过顾灵灵还是明白的。
“没事，赵衡，那只不过是幻境而已。”
这话说的好听，但是实际上顾灵灵到底怎么想的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