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方案的亲妈，亲妈当然得使劲夸孩子。
到后面，姜小辣讲的激情澎拜，对方老大终于放下了手机，把注意力放到了方案上。
最后有惊无险，方案通过了，甲方老总只提出几个修改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老板看姜小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小辣啊，方案提的不错，以后我得多给你点锻炼的机会。”
姜小辣一听，啥意思，该不会下次提报还让她上吧？
她可不想当出头鸟，直到现在她心脏都没跳稳当。
杨总把他们送到公司楼下，就去见客户了。
姜小辣跟顾总监一起上楼。
“衣服新买的吧？”总监似是在找话。
“嗯，昨晚去买的。”
姜小辣如实说。
“不适合你。”
顾总监的眼神落到她的包上。
“尤其不要买高仿，显得特Low。”
姜小辣早就料到，大家会以为她的包是假的，但也不用这么刺耳的说出来吧。
她出于教养尬笑了一下，没接话。
在电梯即将升到的时候，顾总监又说，“下次你要想自己提，就直白点告诉我。”
姜小辣：……
“顾姐，我没想自己提啊。”
“昨晚才把方案给到我，自己倒是练的挺流利，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姜小辣简直无语了。
方案明明上周就给到她，她一直没看，大周末突然反馈要修改，然后一轮轮改到昨晚。
现在倒变成她故意晚给了？
她周末加班都没诉苦，凭什么还得背锅！
“顾姐，你好好回忆一下，第一版方案我上周三就给你了。”
顾总监没想到她会反驳。
以前的姜小辣从来不敢顶嘴，现在翅膀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