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的爸爸吗？”小儿子犹豫了半天，抬起小手摸他的脸。
“嗯。”他喉结沉了沉，抱起两个儿子走向餐厅：“张妈，开饭。”
“爸爸！”大大活泼得多，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叭唧一口亲到他的脸颊上。
小小内敛，抿紧了小嘴巴，好半天才把小脸贴了过来，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蹭动着。
“你就是爸爸呀。”他小声说道。
墨砚宸恨不得现在就把给他生了这双儿子的女人翻出来，掐着她的脖子问问她，怎么敢偷了种，生完就跑的！良心呢？是不是只要钱，不要良心？！
“其实我们还有个妹妹哦。”大大小声说道。
“什么？”墨砚宸楞住了。
“在肚子里的时候，我有个妹妹。”大大说道。
三胞胎？不太可能吧。
“她在哪儿？”墨砚宸追问道。
“不知道，她们说，是个死孩子。”小小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和弟弟是野孩子，妹妹是死孩子。”
张妈正在摆放小碗小勺子，听到这话，眼泪都流下来了，伸着手过去接过了小的那个，心疼地抚摸他的小脸。
“我的乖乖哎，以后爸爸疼你们，张奶奶疼你们。”
“这些都给我们吃吗？”大大看着桌上的菜，眼睛一亮，立刻夹了个鸡腿，放到小小的手里：“弟弟，你喜欢的大鸡腿。”
“哥哥先吃。”小小马上摇头。
“乖啦，张嘴。”大大把鸡腿喂到小小的嘴边，哄道：“啊呜大口地吃。”
“平常没得吃吗？”墨砚宸的火气几乎压抑不住了！
“一个月可以吃一次，可是要叫妈妈。”小小摇头，拧着小眉头说道：“我才不要叫妈妈，她都不爱我。”
“哎呀，你笨笨的，你嘴里叫一声，心里不承认就好啦。”大大拍小小的脑袋，说道：“我就愿意叫，叫了就有一个鸡腿，弟弟才能长高高，眼睛就能好起来。”
“你怎么这么懂事啊，都有的，还有好多好多。”张妈眼泪又落下来了，赶紧把鸡腿全放到了两个小家伙面前。
“我想要名字。”小小举着鸡腿，眨着琉璃眸子，期待地说道。
“墨飞白，墨飞云。”墨砚宸沉声道。
在回来的路上，他看着照片脑海里就有了这两个名字。
“弟弟你先选。”大大马上又说道。
“哥哥先选。”小小摇头，把鸡腿往前伸：“哥哥先吃。”
“哎哟，造孽了……”张妈抹着眼泪，飞奔出去了：“砚宸啊，我出去哭会儿。”
“哥哥叫飞白，弟弟叫飞云。”墨砚宸抚着两个儿子的小脑袋，缓声说道。
“有爸爸真好啊，有名字了。”大大仰起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女人唯一做对的事，就是生了这对乖儿子！墨砚宸决定让她死得痛快点。
“妈妈呢，我妈妈是谁呀？”小小咬着鸡腿，期待地问道：“是不是很漂亮很漂亮，很温柔很温柔的仙女呀？会在晚上抱着小小，给小小讲故事吧。”
“嗯，是。”墨砚宸点头。
他明天就公开选妻，一定要给两个儿子找个好妈妈。
别家孩子有的，他们都得有！
别家孩子没的，他的儿子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