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敬酒，是周慧芳主动的。
而周慧芳因身体不适没怎么操办老爷子寿宴，寿宴上大小事情都是姜瑾瑜在管。
姜瑾瑜也没有让周慧芳喝酒的机会，哪怕要做手脚，也是给饮料，而不是让身体不适的周慧芳喝香槟。
范玲和二奶奶吃了瘪，没敢再继续为难姜瑾瑜。
倒酒的佣人，被姜言笙这句话给质疑了。
就连帝紫晴演得把自己都给骗了的悲愤情绪，也被这句话给打了下来，遭遇晴天霹雳般楞在原地。
他们还真忘了，香槟是周慧芳自己要求喝下去的。
祁西野继续问另一个佣人。
那个在宴席上惊动帝陌辰的佣人说：“我就是看到李林进了后院，想着他是夫人的私人保镖，就没想那么多。”
在整件事情里，这个佣人的作用最薄弱的，也没什么好问。
就算她是收钱办事，责任也不大。
祁西野颔首，最后把目光落到李林头上。
“你说，是岳母指使你做的。给了你两百万。这笔钱，可不是个少数目，你们什么时候交易的，这笔钱是通过什么渠道，给你的？你把这笔钱放到了哪里？”
两百万大钞，有四十六斤。
大额的存取款，银行会有记录的。
李林不禁有些冒冷汗。
他怕周慧芳事后不肯认账，留下一手，让周慧芳走的转账，银行会有记录。
若是事情办成，他一口咬定自己早就跟姜瑾瑜处在一起，帝家多半不会再查账。
可这事没成。
这个留后手的转账记录就成了把柄。
祁西野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密不透风的压迫感袭来，几乎是要把他给看穿。
“不敢说？还是不能说啊。把你的存折拿出来给我们，我们拿着你的证件去银行查，不就知道了吗？”
李林心虚的看向周慧芳。
周慧芳也是脸色发白。
她是让娘家哥哥打款的，只要查到转款人的名字，就能查到她身上去。
就算推脱说是哥哥做的也糊弄不过去。
此时。
大伯帝陌胜突然说：“既然有人要有心收买李林，肯定也能用虚假身份打款，到时一样查不到幕后黑手。”
这也是头狼。……
姜言笙也明白，现在是96年，各个方面的技术都不到位，想冒充别人的名字打款，是很容易的事。
李林听到帝陌胜这句话，舒了口气，他再次挺直腰，污蔑姜瑾瑜，说：“就是二夫人指使我的……”
“混账！”
姜言笙几乎被气糊涂了，走过来一巴掌摔在李林脸上。
李林猝不及防的，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