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啊——”
周艳艳对着丁半天的嘴踹了一脚,骂道。
“你害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我女儿差点就没了!”
郭祥风攥着丁半天的头发,一拳拳朝他脸上招呼,边打边骂。
“艹!让你坏,让你狠,打死你个狗入的。”
吕殿山背靠着墙壁,看着郭祥风和周艳艳疯狂招呼着丁半天,吓得脸色惨白。
陈昊天的目光就在这一刻,看了过来。
吕殿山连忙学着那些大汉,双手抱头蹲在那里。
他生怕郭祥风和周艳艳把矛头对着自己,带着哭腔道。
“领导,我坦白,我什么都说。”
陈昊天看着吕殿山等人,有些意兴阑珊。
别说杀了这群上不了台面的家伙,看着都恶心。
于是他给黑龙军军官使了个眼色。
黑龙军军官也被这群家伙恶心得够呛,挥手让手下将吕殿山等人押出办公室。
到了此时,郭祥风攥着丁半天头发的手终于松开。
刚才发力太狠,他的右拳还擦破了皮。
可他依然不解恨,若非丁半天背后的大鱼还没抓到,他真会活活打死丁半天。
丁半天也被郭祥风夫妇打怕了。
他生怕这两口子接着揍,抱着脑袋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个黑龙军士兵抬起步枪,抵住丁半天的脑门,吼道。
“别装死,不然,毙了你!”
丁半天打了个激灵,这才颤颤巍巍爬了起来。
他满脸是血,头发像鸡窝,就像刚爬上岸的落水狗。
陈昊天看了眼余怒未消的郭祥风夫妇,叹了口气。
“你们跟着他们先回去,走一下程序就回医院吧。”
“这个节骨眼,安抚好孩子才最重要,照片和视频交给我处理。”
郭祥风夫妇齐刷刷看向陈昊天,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说感谢的话,因为他们知道,陈昊天喜欢的是行动,而不是表态。
丁半天站在那里,偷偷瞟了眼陈昊天,眼珠子一转,战战兢兢凑了过来。
“领导,我错了,我以前不是东西,我愿意戴罪立功。”
“希望陈先生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陈昊天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笔记本电脑,冲丁半天微微一笑。
“我一直给你留着改过自新的机会。”
话音刚落,李天龙走了过来。
陈昊天笑着问道:“准备好了吗?”
李天龙点了点头:“两个小时后,直飞铁果的军机就会出发。”
非洲铁果?
丁半天抹了把脸上的血,一脸的蒙圈。
陈昊天捡起笔记本电脑,抽出一张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上面的血迹。
“我知道你喜欢玩女孩,还玩出了花,所以专门为你提供一次交流的机会。”
“你知道的,又高又壮的非洲男人在监狱关久了,需求得不到释放很麻烦。”
“我跟监狱长谈好了,你为囚犯服务一次的价格是两美元,包夜五美元。”
“什么时候为天煞赚够一千万,什么时候出来。”
铁果监狱?!
一个可怕的词汇出现在丁半天脑海。
想到那些又辣眼又恐怖的传说,丁半天脸色惨白,赶紧求饶。
“领导,我知道柳公子很多事,求你别送我去,我不会耍滑头,会一五一十的交代......”
陈昊天引燃香烟,径直打断丁半天:“在那里也不耽误你交代。”
丁半天尿湿了裤子,直接软在地上,身子不住地哆嗦。
“领导,我求您了,别让我去,啊——”
李天龙朝着丁半天的胯部踹了一脚。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的面部肌肉一阵扭曲,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李天龙抓住丁半天的头发,笑道。
“你肯定从一些渠道了解了铁果监狱的传闻,我想告诉你,其实那只是皮毛。”
“这一脚是帮你,不然那些男囚玩兴奋了,万一你硬了,下场会更惨。”
说着,李天龙抓着丁半天的头发,就朝外面拖。
“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吧。”
“到了那里,等待你的只有扩张扩张再扩张,开发开发大开发。”
“届时,你就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不如狗。”
想到铁果监狱男囚的种种恶行,李天龙的头皮一阵发麻。
这么阴损的招儿,阁下怎么想起来的。
换成自己,宁愿千刀万剐,也不愿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那才是真的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陈昊天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
他瞟了眼面如死灰一脸绝望的丁半天,紧跟着又道。
“距离起飞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吗?让那些混混互相检举互相揭发。”
“谁玩得多,送谁过去,谁会玩,更要送过去。”
“反正送一个是送,送两个也是送,至少能帮军方把来回油费挣回来。”
李天龙忍着心中的恶寒,重重点了点头。
“是,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