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一耳光将他扇翻在地,唇角泛起一阵冷意。
“原以为你一点人性都没有,现在发现也不尽然。”
话音刚落,玛丽抽出匕首,抹了柳子寒的脖颈。
她抓着柳子寒的头发,让他的脸贴着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大喊。
“声音再大点儿!”
司徒梦雅叫得更大声了。
她开始描述不能描述的器官,描述那些不可描述的姿势。
柳子寒不停挣扎着,眸中尽是恨,却无能为力。
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从卫生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趴在血泊中的他,一动不动。
像很多惨死在他手上的男人一样,眼睛始终没有合上。
不远处,柳思南紧握拳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柳家是魔都世家,这些年来不说在魔都说一不二,也是超然的存在。
哪想就在瑶月酒吧,在众人的围观下,柳家的准女眷被人肆意凌辱......
即便杀了陈昊天,柳家数百年建立的威严也荡然无存。
更何况,以柳家的实力,哪能杀得了陈昊天?
原来绝望是这样的滋味,原来这就叫无力感。
终于,特里斯坦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理了理衣服,朝柳子寒的尸体吐了口唾沫。
“你把你的女人调教得不错,辛苦了,谢谢。”
酒吧的看客们低垂着眼帘,齐刷刷咽了口唾沫。
特别是那些带着女伴的男士,生怕特里斯坦注意到他们。
因为不久前,傅冰之吐出可以肆意玩弄大洋马时,他们很兴奋,就差欢呼了。
玛丽不屑地扫了眼那些战战兢兢的看客,问特里斯坦:“那女的呢?”
特里斯坦后牙槽一阵发痒。
该死的玛丽,竟然设计这样荒诞的剧本。
知道演戏多痛苦吗?知道单纯的特里斯坦忍得多难受吗?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说自己就过了嘴瘾,啥都没干。
“当然是玩死了,说实话,一百块钱有点亏。”
特里斯坦神色间有些失落。
玛丽唇角泛起一阵诡笑,朝坐在地上的傅冰之努了努嘴。
“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我想方家夫人,不会让你失望。”
特里斯坦狠狠瞪了眼玛丽。
该死的,还要来?这事儿要传出去,特里斯坦的名声就全毁了。
傅冰之如坠冰窟。
她不由得看向卫生间虚掩的房门,真被特里斯坦拖进去,还不如现在就死。
堂堂玄级武者,丢不起那个人!
念及至此,她正准备咬舌自尽,陈昊天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死,哪有那么容易?”
陈昊天狠狠捏着傅冰之的腮帮,一声怒吼,
“姓方的,再不下来,我让人剥光你的小妈。”
话音刚落,西装革履的方世博双腿打着摆子,很是艰难地下了楼。
傅冰之看到方世博竟然没有逃,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陈昊天等人没有人性,一会儿要是按照咱们的套路演一出......
咱俩即便死了,也被方家的列祖列宗戳脊梁骨啊!
果不其然,陈昊天等方世博到了身前,指着卫生间的门,咧嘴一笑。
“带着你的后妈去卫生间,表演得好,给你们一条活路,不然,现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