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只是他的怀疑，那么水巍山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闺女和秦傲两人之间有了点什么。
至于到达哪一步了？水巍山决定试探一下。
“咳，秦傲。”
水巍山干咳了两声，“你和怀珠常见面吗？”
“不。”
秦傲回答的时候，视线转回来看了一眼他，又迅速移开，继续看水怀珠。
“她很忙，我也是。”
水巍山：“……”
连他这个当爸的也没那么夸张，要盯着人不放。水巍山很想说，你少看一眼也行，怀珠不会突然消失的。
“很热。”
秦傲忽然说出两个没头没尾的字，还没等水巍山问什么很热，一眨眼人已经大步走出去。
然后水巍山眼睁睁地看着秦傲很快从外面不知什么地方拿回来一把扇子，还有一瓶水，拿过去给闺女。
水怀珠接过水，仰头连喝下了三分之一，秦傲又拿出纸巾给她擦汗，并且从头到尾左手都没闲着，给她扇扇子。
秦傲向来惜字如金，只有在水怀珠面前才会说多几句话。
看着这一幕，水巍山不禁有些恍惚。
秦傲平时清清冷冷的，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冷酷模样，没想到照顾人还挺有一手的。
连他这个当爸没想到的事，秦傲都去做了，还亲自给怀珠扇扇子，十足十的老婆奴模样。
怀珠交给他照顾倒是挺放心的，比那些什么二婚男不知强多少倍了。
“爸，我想吃这个。”
外面传进来的声音打断水巍山的思绪。
“天天净顾着吃，叫你干的活都做完了吗？”
望向窗外委屈噘嘴地跟在父亲后面的一个小女孩，水巍山猛然想起被秦父打得眼眶青紫的秦丽，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不行不行，他家的闺女可不能进那种会发生暴力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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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怀珠报了名交完钱后，向面前的两个人宣布。
“我们先考两轮摩托车的驾驶证，然后再去学小车的。”
“摩托车？”
水巍山见过有人在城里开摩托车的，那大家伙儿会轰轰的响，速度是骑自行车比不上的。
“嗯。”
水怀珠把写下了学车时间的纸条分别交给他们两人，神情雀跃的往练车场走去。
“你们记得时间来练车！我们考出第一个证后马上就可以买摩托车了！”
她终于不用进城的时候再苦哈哈骑车骑十几公里的路，骑得大腿两边都痛。
水巍山接过纸条看了眼练车的时间，余光瞥见秦傲也正看着纸条皱眉头。
他心里一动，故意说道：“秦傲，你也觉得怀珠是乱来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学，可以不用理她的，这孩子自小宠着长大，做事是有几分的我行我素。”
“不是。”
秦傲把水怀珠给的纸条妥善放好，“我是想看清楚时间有没有和她的重叠一起。”
他想和她一起学。
水巍山：“……”咋就听出了几分宠溺的意思？闺女不应该由他一个人宠的吗？
“秦傲，怀珠她自小娇生惯养，除了我和她妈妈，其他人是很难完全按着她性子来的。你们熟悉的时间也不长，对吧，有些事情……”
“水厂长。”
秦傲嗓音清冷地打断水巍山的话，“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不用兜一天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