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进阶c阶
习得了五禽戏后，作为屋子里身份、实力最高的程煜先站了出来，严肃的开口说道：“李响、劲竹，规矩你们是知道的，这套《五禽戏》没有徐盛和华佗前辈的同意，不允许往外传，知道没？”
程煜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代入到徐盛的护道者，徐盛没太在意，或者说不懂的潜规则，程煜替徐盛做了这个恶人，把丑话先说了。
徐盛没多说，传不传五禽戏，他是在两可之间的，这本来就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不过程煜既然帮他说了“坏话”，他也不会再出言反驳。
华佗看了程煜一眼，也捋着胡须没说话。
对于华佗来说，他是愿意将自己的《五禽戏》和医术传承下去的，医者身份更类似于手艺人，传承能否流传下去更重要。
但华佗也没说话，他只是一名将魂而已。
而对于程煜这种武修来说，传承的保密性则和传承流传一样重要。
“法不可轻传。”一师一承，口口相传，是程煜这种老派武者的传承方式。
独门武技、功法，别处学不到，是他们这种一脉相承的老派传承方式能存在的基础。
如果武技、功法流传开，别处也可以学，那程煜他们就招不到弟子门人了，所学可能还在，但能代表传承的“人”却必然因为所学流传开而消亡。
所以，程煜很是严肃，而张劲竹和李响也都没有反驳。
这是行内的规矩，不容打破。
……
程煜回头看徐盛一眼，见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触的样子，想了想沉声对徐盛说道：
“你别不以为意，当初守望街上的这些老兄弟为什么会和官方闹掰？
夜游人和其他头脑那边要求我们所有武林人士全部公开上交自家所学，由他们统一统合，分别筛选合适的人，教授最适合的武学，进行科学培养。
这就是我们的矛盾关键点之一。
其中包括我的天刀，你徐家的百鬼养刀、你师傅的龙汉伏魔法相身……全部都要求上交。”
……
程煜撇撇嘴道：“当年有一些蠢货，真的将自家的珍典交上去了，以为能扩大传承，收到更多的门人，获得夜游人的扶持和交换资源。
资源和扶持确实得到了，可他们不想想：人家轻易的就能在夜游人和帝国部门学到你的看家本领了，还用入你门下？
这些年，这么消亡的小门小派，上千夸张，两三百绝对是有的。
不是收不到门徒，自然消亡了，就是解散了，被收编了……”
……
徐盛讶然，他还真是第一次了解到守望街和夜游人矛盾的部分内幕。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个说法。
徐盛沉思片刻，心下了然。
确实，这是徐盛他们守望街不可接受的矛盾。
徐盛、徐勇、吴逵……以至于守望街的其他前辈们，看态度、看这次的作风都是愿意为龙夏帝国出力的人杰。
但大家的传承，就像是子嗣血脉传承一样，一代接着一代，武技、功法，就是门派、流派里的血缘纽带。
如果夜游人将这些收上去，无疑是在撅大家的根，让大家“断子绝孙”。
帝国和夜游人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大家也愿意付出。
但当不是生死存亡的时候，完全没到需要破小家为大家的危机时刻，这样做就有些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