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紧紧搂着不断落泪的德阳，蒋夫人的话如此刺心，他却浑然不觉，待蒋夫人喊完，他才缓缓回头，看向蒋夫人。
侍卫见皇上有话说，便暂时停了下来。
蒋夫人以为说动了秦子月，事情还有转机，谁知秦子月冰寒刺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道：“蒋田氏，你可知她从小便是金枝玉叶，比你的女儿高贵得多？”
蒋夫人顿时怔住，难以置信的瞪着秦子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说，她的女儿——堂堂蒋府大小姐，配不上他？
秦子月又继续道：“朕从来舍不得碰她一下，哪怕她前两日抗旨，当着朕的面摔了药汤，朕也没舍得惩罚她。”
李贵妃和蒋夫人的脸色都变得铁青，如果皇后在这里，或许会被气到吐血。
德阳抗旨的事以她们的灵通也都知道，但若说她还摔了药汤这种细节，却无从得知。
秦子月冷冷的看着蒋夫人，沉沉地道：“连朕都舍不得碰、舍不得罚的女人，这天下间还有谁敢对她不敬？而你，蒋田氏，居然让她受如此折辱！她长这么大，都不曾被奴才近身欺辱！朕没有立刻赐死你，就算是对蒋府的情面，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蒋夫人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