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警觉起来:“是南宫,还是万象有活动?”
“不清楚,只是觉得禹城最近气氛不太对。”
“我今天外出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灵泽也没说过什么。”
“可能是我过度敏感。”白姐姐苦笑:“或许是经过魇寨之后变得胆小了,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我连忙安慰:“白姐姐你快别这么说,当时多吓人啊,会怕很正常的,这不叫变胆小,这是谨慎,懂得防患于未然。”
“还是我们家木樨嘴甜会说话!”白姐姐笑吟吟地捏了捏我的脸颊,随后又郑重起来:“因为也没什么确凿的信息,所以我就没跟灵先生说,你知道一下就行了。最近要是有事多注意点。”
“好,白姐姐放心!”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们,魇寨之行可能真的让白姐姐变得更谨慎。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她是一族之家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才可怕。
我们又闲聊起来,我想起白露子他们,一问得知他们还在闭关修行当中。看来短时间内是没得自由了。
这一晚大家都开心痛快,辛夷跟扶光喝得有点高,后来抱着灵泽哭哭啼啼,说什么都不撒手。
最终没辙,灵泽只好挂着俩“拖油瓶”去地下室。
饭罢,大家闲聊一番之后就各自散去,收拾善后全都被阿黄跟王大柱给包圆了。孟青青也想插手,结果被玄荼“哄”着回去休息。
果然谁的媳妇谁疼啊。
我看这也用不着我,也就回卧室休息。回想起灵泽出浴美人图的画面,我抱着被子打滚,想着明天可不能让那俩“拖油瓶”再占着。
今晚就当是他们主仆好不容易相聚的单独时光吧。
我安排得美滋滋,没想到现实却不肯顺从。
翌日,我还没醒就感觉到有人嘭嘭嘭敲我卧室门。敲得我心烦气躁,一嗓子喊出去。
“谁啊!大早上让不让睡觉!”
我顺势看了眼手机,刚六点半!
门外传来小七的声音:“寒酥,是我!别睡了,有事!”
这一下我就清醒了,赶紧下床跑过去开门。打开一看就瞧见小七愁容满面,我心咯噔一下,赶忙问:“啥事?你快说!”
“昨晚我跟祈就来了,你在睡就没叫你,祈给灵先生看过了,情况比我想得还要复杂。”小七皱紧眉头:“具体的还得看祈最后的结论,灵先生不想叫你,但我觉得不告诉你,事后你得炸毛。”
我使劲点头,小七真了解我,这要是瞒着我绝对要炸的。
反正也是在家里,我也没换睡衣,跟着小七就去了专门腾出来的看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