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但现在也没空教训,赶紧往客房跑。
到了之后,我就看到冬白正在给灵泽检查,而花信风还是捆绑状态,被那草编大狗拖进来,在经历过两次脑袋撞上门槛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大喊:“我的头!往上抬抬!”
草编大狗听不听得懂,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想知道灵泽怎么样了。
“没那么严重,但是需要休养。”冬白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马会意,这是有话要跟我单独说。
顿时我这个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不会是有什么重大问题吧?突然一下子想到电视剧里看到的经典场景:医生将家属偷偷叫到一边,语气沉重地说已经晚期了,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我呼吸紧张,整个人都有些发僵,看冬白出去后我也就立即跟着出去。
厉很识趣的没有跟过来。
冬白一直走到离着客房较远的偏院,往大榕树下的石凳上一坐,朝我招招手:“快来,这凉快。这祭典闹得气温都热了。”
我过来往对面一坐,已经迫不及待地问出口:“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很严重?有什么你就直接说,我扛得住!”
冬白却没有直接说,而是变魔术般拿出来一盒章鱼烧,放石桌上一放,很大方地招待:“尝尝,这城隍手下做的章鱼小丸子味道还不错!”
我哪有心情吃啊,真想把这一盒塞冬白嘴里让他赶紧吃完说正事。
冬白大概看出来我的焦虑,扒拉着章鱼烧说:“你别紧张,他确实没有性命危险,多休养下就好了。”
我松了口气,拿起牙签戳章鱼烧:“那你还搞这神神秘秘干嘛?吓死我了!”
“但是有个问题很严重,他的护体圣气消耗得很薄弱了。”
啪嗒,我刚插起来的章鱼烧因为手抖,掉回到了盒子里。
“那怎么办?”我又紧张起来。
冬白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没事没事,这东西等到他回归正位就会充盈,又不是一次性的。。”
我心落了回去,但有了前车之鉴,我确认道:“没有别的什么问题了?还有啥你一下说清楚,别大喘气!”
“他这些年之所以能躲过赵罗天他们的暗算,就是因为他天命酆都大帝,自带护体圣气,能帮他挡灾或者规避掉最致命的伤害。但这八百多年来,到现在也耗得差不多了。”
“那刚才是消耗得更薄弱了?”
冬白点点头:“让所剩无几的圣气雪上加霜,但也不用紧张,就算没有这东西,灵泽他也不会死。只是以后小心留神就是。”
我心念一转,捕捉到了他话里意思:“你是说,赵罗天他们要来暗算?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那没有,我就是一直都有点奇怪,赵罗天他们最重要的就是铲除灵泽,可眼下看他们的种种计谋,却像是把灵泽排除在外。”
冬白说着扔进嘴里颗章鱼烧,嚼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我陷入沉思,确实啊,天火计划确实能帮万象实现祸乱天下的目的,可地府的目的一直模糊不清。而且只要灵泽还在,他们这不都是白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