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完拳，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神情恍惚了一下，抬脚往医院餐厅的地方走去。
路上，她听到病患和医生发生争执，那股烦躁又冒上来。
她握紧拳头疾步朝那个方向走去，拎着那个闹事病患家属的领子把他拽起来，手刚要打过去，她又恍惚了下，瞬间清醒，后知后觉松开那人的衣服。
“你特么的谁啊？敢揪老子衣领，不要命了！”
男人一脸怒火，扬手就朝她脸上掴了一巴掌。
陆可可硬是挨了一巴掌，她明明有能力躲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小小躲避的动作都做不到。
耳边是医生护士关切的问候，她感觉听到耳朵里的不是字，而是一组组被打散的乱码。
她身体晃了晃，勉强站直身体，对他们摆摆手，“我没事。”
说完，她神情恍惚又往顾九辞的病房走去，完全忘了自己是要去餐厅吃饭的。
顾九辞正在琢磨该怎么给她点好脸色，又不能让她得意忘形。
听到开门声，他收回发散的思维。
陆可可迈着僵硬的脚步一步步的走过来，目光有些涣散，整个人像是失了智一般。
她呆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到某一处，像是在想什么，很入迷。
顾九辞看着她的动作，不由眉心深皱。
“你不是去吃饭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可可恍若未闻，依旧呆呆的望着某处，许久才转过脸看向她，动作很僵硬。
“你说什么？”陆可可木讷的开口。
顾九辞看着她，眉头越州越深，眼中染上几分他都没意识到的担忧。
“陆可可，你到底怎么了？”他紧张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