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放弃！”周渔歌却还是不甘心，直接抱住周清若的手臂，声音里几乎带着哽咽，“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表哥！凭什么是江瑾篱啊？凭什么表哥就能喜欢她，不能喜欢我？”
周清若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划过一个声音。
没救了。
周渔歌算是没救了。
看见周清若没说话，周渔歌拉着她的手臂撒娇，“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信表哥对我能一点感情都没有，说不定，表哥是因为江瑾篱，才会看不见我的。”
她的话音刚落，手就被甩开了。
在一片月色中，周清若的表情冷淡到有些骇人。
“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听得懂？王爷对你没有半点私心，也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觉得是因为江瑾篱，那没有江瑾篱的这些年，王爷什么时候看过你一次？”
周清若是真的觉得不耐烦了。
自己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现在周渔歌还一直拉着这件事情不放，她没有那个耐心。
周渔歌愣住了，像是被吓到一样，颤抖着声音道，“姐姐？”
“你要是自己愿意执迷不悟，我不拦你，但是我不会帮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因为这个惹怒了王爷，我也帮不了你。”
周清若狠狠地闭一下眼睛，把自己起的杀心藏下去之后，才冷淡着声音开口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总不能一辈子都要我给你收拾麻烦事。”
说完这一句，周清若似乎是不想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周渔歌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姐姐。
她甚至连脸色都有些白，也说不上来自己是觉得失望，还是觉得害怕。
半晌，她咬紧了后槽牙。
这么多年，周清若什么时候和她说过一句重话？
如果不是因为江瑾篱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一定要让江瑾篱从王府里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