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研定的结果是猝死,毕竟年纪大了,心脑血管都不好,总之我俩摆脱了嫌疑。
来的是乔爸爸,也就是乔老大,他一脸沉痛,面色严肃,看见我俩并没有很意外,应该是跟乔妈妈通过气了。
送走警方,他临走之前把老宅子的钥匙交给我们。
“我们家的事就拜托了。”
除此之外没多余的话。
有了钥匙,等于有了责任,我们点点头,表示会尽力。
此时已到傍晚,整个院子空荡荡,别墅就像吃人的野兽,潜伏在黑暗寂寥的山村里。
“咱们咋办?”我问刘文龙。
“我觉得得去问问那个老道士。”刘文龙摸摸脑壳。
“前提是他还活着。”
我苦笑。
乔妈妈说25年前老道士都五六十岁了,现在岂不是得八九十岁?
“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欠人扁,我撕破脸~”
独特的手机铃声献给独特的人——这是老子专门为沈旎准备的铃声。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你在哪呢?”沈旎问。
“要你管。”
刘文龙在旁拉拉我衣服:“尧哥儿,对她好点,缘分来了不容易。”
我白眼他:“给脸了是不是,谁跟她有缘份啊,疯婆子。”
“说谁疯婆子呢?”沈旎问。
“你赶紧的,有话快说有啥快放。”
沈旎道:“这几天别用雷击木手串啊。”
“为啥?”我愣了愣,还说要是这鬼太凶,我就用手串劈死它,用奔雷诀夯死它。
“上次有一颗珠子裂了,还没来得及修补,可能会适得其反。对了,既然你在香城县,帮我做件事呗。”
“你咋知道我在香城县?”
我愤懑地盯着刘文龙,这货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朝旁边溜达。
“要你管!”这次轮到沈旎高傲了,“去帮我买几根黑猪骨头,香城县的黑猪很棒的。”
“我上哪买去?”
“我管你,帮我买啊,不然你休想修复雷击木手串,哦对了,还有你的宝葫芦……”
敢威胁我?!
不等我说话,这丫头就挂断电话,气得我血压飙升,没来由地来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也没说谁付猪骨头的钱。
“唉,尧哥儿,别气了,你俩有缘份。”
刘文龙安抚我。
“少来,我可不想跟个神经病过一辈子。”
“她不是深井冰。”刘文龙看着我,认认真真地说,“她是你的缘分。”
“谁叫你这样说的?”
“沈旎。”
“我凑~”
烦了半天,我想到两个问题:第一,黑猪骨头有啥用;第二,啥时候去找老道士。
“猪骨头有收魂压惊的作用,沈旎不是一直在捣鼓这个嘛。咱要去找,就现在呗。”刘文龙抓抓脑壳。
“行,马上行动!”我一拍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