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说：“谢谢滕先生，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扎活，普活是有价的，这样的扎活没价，也无所谓多少的。”滕叫天说。
“就部落扎，我也是学得不怎么样，不然也不麻烦您了。”
“项先生，您别客套了，喝酒。”
喝过酒，滕叫天去纸铺，准备好。
他把那些扎尸的老料收起来，那是准备扎重尸的老料。
滕叫天扎活儿，天黑，扎架完成，他从扎房出来，往外走，毕妍来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他说准备回家。
毕妍让他等一会儿，毕妍开车过来的，让滕叫天上车。
“先吃饭，然后看电影，怎么样？”
“嗯，也成。”
吃饭，看电影，像情侣一样，看完电影，又逛商场。
毕妍说：“我听说鬼市有点意思，去那儿吃串去。”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点头。
鬼市除了卖东西之外，还有吃的，喝的，那儿鬼里鬼气的，滕叫天不太喜欢。
进鬼市灯光昏暗，地摊很多，卖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有卖人骨的，应该是卡巴拉一类的东西吧！
走到中间，有一个串店，刚要进去，有人喊滕叫天，回头一看，是老刘。
“老刘，过来，喝点。”
老刘拎着布包就过来了，进店里坐下。
“我兄弟老刘，这是毕妍。”
老刘点了一下头，喝啤酒。
“卖什么呢？”
老刘把布包打开，滕叫天看了一眼，马上就给包上了，塞到了老刘的怀里。
“你从来不卖真的东西，这回你卖了，你这一卖真的就来一个吓人的。”
老刘手里的是那种东西，一个盖骨。
“我放在家里，总是有声音，我拿出卖了。”
“你可别弄那些东西。”滕叫天说。
“或许你能用着。”老刘小声说。
滕叫天一愣，在《扎数》中，真可是有提到盖骨的事情。
他看着老刘。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吃饱不饿就行，混日子，混时间，我也不探息，不听信儿。”老刘说完笑起来，把酒干了就走了。
“这个老刘有点意思。”毕妍说。
“原来是息人。”
“息人是什么？”毕妍不知道什么是息人，这也正常。
在茶场，看着就是喝酒，喝茶，聊天的人，很少知道，这些是是息人。
滕叫天解释着。
“还真不知道这些。”
“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数据完成了，系统在建立，需要几天，然后我来执行系统的写入，其它的人不知道粘连数的存在的。”毕妍说。
“衣知是阴磁-826体的，邵大北是青-413星球的，需要防着，他们到技术，将来怎么用，谁也不清楚。”
“我知道，那开城又找我两次，我没接电话。”
“暂时不要理他。”滕叫天说。
所有的一切，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