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消息属实的话，我希望戈登局长能告诉蝙蝠侠一声，让蝙蝠侠来找我。”
『嗯，好，那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的地址，这样我好转告戈登局长。』
“我明晚凌晨两点会在犯罪巷巷口等他。”
凌晨两点，应该足够验证他警告的事情真假了。
如果是假的，那蝙蝠侠没必要来见他。
如果是真的，他就能向蝙蝠侠求助。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今晚九点也会在巷口等他。谢谢你，女士。”
说完，杰森把电话挂了。
警方应该定位不到他。
他按着本杰明教的，取出电话卡，然后把卡和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式手机揣进兜里。
沿着街道走了十几分钟后，杰森去到另一处的自助取款机，把今天的生活费取出来放好。
然后，他就朝家的方向走回去。
回家的路上，杰森遇到拦路虎。
四个大一点的孩子拦着他，“嘿，小子，你新来的吧？”
“生面孔啊。”
这四个孩子杰森认识，比他大一到三岁，小偷小摸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有时还会依靠人多，拦路抢劫更小的孩子。
一块两块都行。
就比如现在。
“这一片是我们负责，先把保护费交一下，以后报我们名字，没人敢欺负你。”
“你手上的手表好像不错啊。”
其中一个眼尖，一眼相中杰森现在全身上下最贵的物品。
杰森看了下手表，他都快习惯手表的存在了，以至于经常会忘记他还戴着块手表。
杰森只思考了一秒钟，便举起手，“这个吗？喜欢的话，你们拿走吧。不过，稍微等下。”
四个人没想到杰森这么痛快地就把手表让出来，面面相觑。
杰森迅速地把存的几个号码和私密信息都删除，然后他解掉手表，展示给他们看：
“拿去瑞恩器械店那，大概能换个一两千块钱，我猜。”
罗曼的东西大约保底能值这么多吧，就算拿去黑商那换钱。
听到一两千块钱，四个人眼都直了，七手八脚地来抢手表。
杰森被他们挤出人圈，他揉揉手腕，发现常年戴手表的地方白了不少。
趁着那四个大孩子欣赏手表的时候，杰森溜回了家。
又是摆脱罗曼的一天。
万一——
万一魔法破除，罗曼想起来他，他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手表是丢了。
反正罗曼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
杰纳斯大楼，顶层办公室。
罗曼已经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好几分钟了。
上面是一连串的关于小崽子的动态。
小崽子在犯罪巷的小窝启用……
小崽子账户余额变动-1000。
小崽子账户余额变动-1000。
小崽子的手表已经被取下。
罗曼又盯着屏幕看了会，他觉得他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但是此刻他的大脑处于放空状态。
这些消息很合情合理，没有不妥。
又感觉处处透着诡异。
罗曼闭上眼，头朝后仰，冥想了会。
再睁眼时，他已经把刚刚的消息全忘了。
想到今晚还要去东区窝点训话，检查工作，罗曼的心情就开始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