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蓉：“前台的最低学历要求是大专是吧？”
宋秘书点头，有些不明白肖蓉为何突然问这个。
“大小姐，你突然问这个，是有什么是吗？”
肖蓉点头，“确实有事。”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发现前台里有个职员，连高中都没毕业。”
“宋秘书，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话落，宋秘书眼睛闪了闪。
他有些为难的说，“大小姐，那个职员，是夫人的侄女，有函授大专的学历。”
最后几个字，宋秘书说的很低，几乎都听不见。
肖蓉笑了，“函授大专？宋秘书，肖氏要求的学历，都是统招吧。”
统招跟函授，完全不一样。
前者需要参加高考，在学校学习好几年，最后才能拿到毕业证。
而后者，不需要参加高考，也不需要固定的在学校学习，只需要固定时间参加考试，然后拿到函授证书就行。
而且后者，还可以只用花钱拿到。
丝毫没有含金量。
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董娇娇那什么函授大专的学历，肯定是花钱弄到的。
宋秘书没说话。
对于肖蓉的话，他无从反驳。
董娇娇进肖氏，确实名不正言不顺。
以她的学历，正常根本进不来肖氏。
宋秘书扯开话题，“大小姐，我先带您去见董事长。”
肖蓉挑眉，“好。”
宋秘书松了口气。
还好，大小姐没多追究。
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他带着肖蓉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很空，陈设简单，一如肖蓉记忆中一样。
肖父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竖条纹衬衫，西装外套搭在他老板椅后背。
他正伏案处理文件，听到开门声，头都没抬问：“谁？”
“董事长，大小姐来了。”
宋秘书话音刚落，伏案的人动作猛地一顿。
接着，他迅速抬头。
看清肖蓉脸的一瞬间，他“腾”的站起。
“蓉蓉？！”他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肖蓉。
他难道在做梦？
“老宋，我是不是在做梦？！”
宋秘书轻笑，“董事长，您不是做梦，大小姐真的来了。”
肖父：！
他急匆匆小跑出来，在肖蓉面前一米地方站定。
他想伸手去碰触肖蓉，却怕眼前的一切只是梦，一碰就会梦醒。
他颤抖的手停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宋秘书有眼色的悄咪咪退出董事长办公室。
他想，董事长和大小姐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他一个外人在里面，董事长和大小姐肯定会放不开。
还不如他退出来，正好也能在门外帮董事长拦着要进办公室的人。
宋秘书眯了眯眼，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董事长办公室里
肖父嘴唇颤抖，“蓉蓉，真的是你？”
几年不见，他的蓉蓉一下长成大姑娘了。
听说，她前段时间还在国外拿了什么大奖。
那个奖华夏很少有女明星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