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布置的那些竹子对吗?”
“是啊,也不知这盗跋有啥癖好,偷东西就东西还破坏东西,那些好不容易在花盆移植在花盆中长大的竹子都折了好几根,太可惜。
说到竹子,这邢捕头心态还真好,除了盗跋这事,他虽心急,却不焦躁,看到那些竹子受损还挺可惜的,直接把那些折了的竹子拿回家,想着做成竹椅,这个时候还不忘他那木匠癖好。”
齐辉想到这个就佩服邢浩那泰山崩于前,而不慌乱的心态,自己则不行,每天都担忧自己被发配到那个犄角旮旯的偏远县城。
许恒没太搭理齐辉的感慨,而是继续勘查现场,突然想起一事问道
“逍遥王其他画作平时也是收拢起来对吧”
“那是当然了,千里江山图难得,其他画作也是逍遥王的得意之作,肯定也得好好保管。”
“这出事后,立马检查这些画作的人都是谁,是你还是其他人。”
许恒接着让齐辉回忆当时的场景,因为没在现场只能尽力让齐辉回忆细节。
“嗯,我们一来现场都是先看千里江山图,然后才想起检查其他画,是我和邢捕头一块检查的。”
许恒听到这里,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长舒一口气的说
“这样,那我们就去看看那副千里江图图,看看画心揭去后,这画轴有啥遗留的吧。”
因为千里江图丢了。这画轴自然也没价值,一直遗留在城南别苑,许恒现在察看也比较容易。
等齐辉抱来千里江图的画轴,许恒直接就地打开,发现画轴上留下了一些白色痕迹,用手捏死一些许恒看了看。
这应该是黏贴画心时用的浆糊,这个时代没有胶水,黏贴之类的用浆糊比较多,比如过年时贴对联,窗花这些就会用到浆糊,这画心的装裱浆糊自然不可或缺。
许恒看着手里的浆糊,然后用鼻子闻了闻画轴笑了起来,许恒笑没什么,旁边的齐辉则比较兴奋的。
“许恒你笑什么,难到你发现什么了吗?”
“这个啊,我就是想到了小时的趣事,那时家贫吃的经常不够,容易饿肚子,我的二堂哥有次饿的实在不行,就在过年贴年画时偷吃了浆糊,谁知浆糊不消化,晚上闹起了肚子。”
“这种事谁小时没犯过,我弟刚回爬时还吃自己的屎呢,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了,害我白高兴一场。”
“谁说我没发现,这明天我再确定一件事,你这案子应该就会告破,藏匿在人群里的盗跋你也能抓住,哎,你现在别急着问我是谁,等明天我确认好了我再告诉你。”
齐辉一听许恒这么说,眼睛瞬间放亮,刚想说话就被许恒制止。
“那你要确认什么啊,这个时候你卖什么关子。”
“你先帮我安排一件事,然后明天我们去再一趟应天府再次看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