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对苏青点头道谢了，快步走了出去。
因为她今天没有接客，于是也没换衣服，只是穿着最简单的蓝色衬衫和的白色直筒裤，看上去不像是欢场女子，更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将乌黑的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从阶梯上走下来时，就像是沐浴着阳光。
厉久琛原本心里有些不快，但实现被她撞入后，尽数消散。
似乎，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
青春美好，洁净骄傲。
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
林舒看见来找她的是厉久琛也有些意外，原以为白日将话说到那个份上后，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没想到。
“厉总，还有什么事吗？”林舒叹了口气，走到厉久琛身边。
厉久琛微微一笑，看着她的脸，没有化妆，看上去更加纯净美丽。
“你看着我做什么？”林舒自然也察觉到他的目光，还有几分不舒服。
厉久琛笑着收回视线，“没什么，只是好奇。”
“好奇？”
“好奇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看透你。”
林舒微微一愣，虽然不明白厉久琛话里的意思，但她决定先不说话。
厉久琛注意到她没换衣服，再结合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想了一下，开口道：“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接客了？”
“对，”林舒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怎么，厉总今天打算让我陪吗？”
虽然两个人已经撕破脸，但如果厉久琛愿意让她陪，她还是可以陪。
没有别的原因，她现在不想和钱过不去。
厉久琛笑笑道：“就算我让你陪，也不可能一个晚上消费一千多万，或者给你一千多万的小费。”
林舒眉心一紧，“厉总，你的意思是……”
“一千多万，我没有办法给你，”厉久琛这才将来意款款叙述，“但是，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帮你在短时间内挣到一千多万。”
林舒听到这话，眼睛倏然亮了起来，这是她目前最感兴趣的事情。
“你知道城西的土地开发案吗？”厉久琛问她。
林舒点点头，偶尔会有客人在喝酒的时候聊几句生意，她就算自己没有客人，也会听别人的客人说起。
“厉家对这个项目的开发权志在必得。”厉久琛道。
林舒点点头，“所以呢。”
厉久琛笑了，“如果我能拿下，里面的利润不止一千多万，如果你能帮我拿下，我可以从巨额利润里，分一小部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