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先非常畏惧见到生人,所以等下如果他们察觉到这艘船上不仅有女帝和我,还有你们,必定会引起一定程度的骚乱。到时候不仅很吵闹,可能船只也会剧烈的摇晃起来,诸位若是不想被晃下去的话,就最好藏在里面,尽量也不要好奇探头。”
哦。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
“我知道,鲛人的嘶吼声特别尖锐刺耳,偶有意图偷窃鲛珠的人被发现后,被生生震聋了耳朵也是常有的事情。”旁边的顾渊鸷,冷静地给还满脸疑惑的扶子春这般解释说到。
“鲛珠,不是东珠吗?”
“这是两种东西。”
“哦哦。”
扶子春自然不会让女帝为难,所以在听说这事后也就乖乖地回来了,还顺道将旁边呆呆愣愣的玉树也拍回了三笠的工具房里面。
“我记得我姨姨之前讲过,想要进入长瀛的话,一是要女帝上前将迷阵破除,二就是引来鲛人,也就是他们说的泉先,让泉先引路。”
“嗯哼。”
“可剩下我姨姨就在这里了,她明明直接破开迷阵,让我们进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引来泉先?更何况,如果引来泉先了的话,泉先嗅觉那么灵敏,咱们后面那个人要是还想混水摸鱼混进去,恐怕很难吧?”
顾渊鸷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清楚,或许女帝另有打算吧。”
唔。
也是,女帝总是阅历深厚的。
或许真实另有打算也说不定呢。
她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不然再帮了倒忙就属实是不太值当了的。
可是扶子春却还是抓心挠肝地好奇,她没忍住将希望寄托在旁边的秦衍和顾渊鸷身上了,她问:“你们听力应该都很好的吧,那你们都尽了全力,能不能听到我姨姨跟斋月在说什么?”
秦衍稍有停顿,“她们如果真的有什么话要说,却没有在刚刚说,而是线下在外面自己说,那想来应该也是不希望我们听到的,你……”
“得了。”顾渊鸷顶了顶腮,不甚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咱们都沦落到偷听的地步了,还整什么道德楷范在自我约束呢。”
他给扶子春使了个颜色:“我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