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人手法过于高明，是对着要将瑞王整治地绝无翻身可能而去的，甚至为了得到目的也利用了侧妃娘娘您，这些城府和手段并非只是一介女子就能有的，显而易见她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出谋划策。如果瑞王谋逆通敌案最后不能被查出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瑞王获罪下狱后，侧妃娘娘觉得，您能从中全身而退吗？”
对于柳予屏提出的这些，陆汐颜自然也是有所怀疑的。
章长怡身后有人。
她也知道。
章长怡在利用她。
她也清楚。
可是……陆汐颜眼眸渐深：“你怎么知道徐丞相就一定查不出真相？”
“因为章长怡身后的人这次是蓄谋已久，且他做事向来不会有丝毫疏漏。”
对上柳予屏坦然认真的眼眸，陆汐颜抿了抿唇，她心底隐隐地也有些相信柳予屏说的话了。
“章长怡身后的人是谁？”
柳予屏坦然反问：“侧妃娘娘心中，难道就没有怀疑的人选吗？”
“……”
真的很烦跟柳予屏说话。
他太聪明。
也太圆滑太一针见血。
还偏偏跟你讲话的时候就咬紧牙关，不会也不肯露出丝毫疏漏，这样你就算是费尽心力，恐怕也难以真的能抓住他的什么错处。
“可我和柳大人所谋求的东西不同，那我怎么能确定我跟柳大人的猜想，就一定会是同出一辙的？”
陆汐颜也笑眯眯地将皮球踢了回去。
柳予屏怔了一瞬，哑然失笑。
“侧妃娘娘不喜欢的一定是侧妃不喜欢的，侧妃不喜欢的也是我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