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神色认真，眼神探究。
插科打诨看来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了。
顾渊鸷老神在在地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我想知道的是，你想从我嘴里得到怎么个答案呢？”
陆汐颜黑人问号脸。
怎么？
她问问题呢，他还把问题踢回来让她回答呢是吧？
祸水东引？
陆汐颜威胁性地眯了眯眼睛。
“行行行。”顾渊鸷立刻做投降状，喟叹着认真道：“比起喜欢的话，现在来说，我对你更多的是欣赏。”
陆汐颜表情有些茫然。
“我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如果是寻常的女子，在得知自己的丈夫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并非是因为单纯的情爱，而是因为利用，可能她们大部分都会崩溃绝望，或者觉得都已经事到如今了，那就自欺欺人继续粉饰太平，保持着和平相爱的假象也不错。但是你不一样——”
“你能够很清醒地意识到其中问题所在，你也并没有崩溃或者妥协，更没有选择虚伪地粉饰太平，更没有所谓的因爱生恨，就此黑化或者蓄意报复什么的。”
“你知道自己还爱着秦衍，但你已经意识到自己必须及时止损。”
“比起爱秦衍，你更爱自己。”
说到这里，顾渊鸷看向陆汐颜的眼眸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颜色。
最后，他如此总结道：
“能不被情爱沉溺的洒脱女子，我很难不欣赏。”
看着陆汐颜略微沉默的脸，即便是顾渊鸷一时间也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所以不由地心底也提起了几分忐忑——这个答案，会是她想要听到的吗？
于是，他犹豫了会，再度试探性地抛出了橄榄枝：
“所以，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跟我一起去往北歌开始你的新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