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子奋力挣扎，堪称拳打脚踢，但这些动作落在秦衍身上却无异于是毛毛雨般。
马车依旧在行驶着，一时间根本就没人会注意到这里面的动静。
秦衍森冷勾唇，笑容如是厉鬼修罗，他凑得更近了些，眼神也越发幽冷：“本王不知道你是怎样争夺来的这张面孔，但是本王，是真的厌憎透了你用这张面孔来坑蒙拐骗。说——你究竟是受了谁人的指使？”
“你，滚开！”泥人尚有三分气性，大抵是窒息感太过强烈，女子翻白眼的同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秦衍的脸上，秦衍稍怔，女子便软绵绵地顺着车厢摔坐在地。
“咳咳咳……”
然后神色痛苦地咳了个昏天暗地。
秦衍眯着眼，在幽暗的车厢里，眯着眼不住打量着她。
没有人皮面具。
没有武功。
她这张脸更是纯天然的，就是陆汐颜，甚至于身上也还有陆汐颜有的泪痣和伤处，她就是陆汐颜没有假。
可是她的身上没有陆汐颜特有的清苦药香。
她的眼神里没有陆汐颜的澈净明通感。
她更多的是冷。
冷漠，平静。
整个人，就如是入春后的湖面上，那点缀着一层艳丽落花的薄冰。
美轮美奂。
却冷漠异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等终于从剧烈的咳嗽中稍稍缓过神来后，女子抬起头，凌厉发丝里露出她那双带着倔强的眉眼，“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秦衍这下终于能确定了，她是记得的。
但是她不愿意跟他说。
甚至其中也包括，她的身份和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