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贤王暂时确实动不得。他极会伪装，又长久地藏匿人后，拿捏不到他确凿罪证的话，就算是将他铲除，却也没办法将他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还可以会引起那些迂腐老臣的反噬，得不偿失。”
秦衍也很快就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扶子春眯起眼睛：“所以我们接下来还是只能从长瀛女帝身上下手，还是得试图让她站在我们这一阵营来才行。”
扶子春隐隐又开始头疼。
秦衍轻啧着道：“不过，目前来看，长瀛女帝似乎还并不知道上一任女帝已经死去的事情，所以这些年来她才始终跋涉游历在这片大陆列国中，就是为了早日能找到上一任的女帝。那如果，我们告知了她其中的真相，是不是也能让她的执念稍微放下一些来，是不是这件事也就有了可以转圜的余地？”
扶子春想了想：“一直支撑着她多年的执念骤然土崩瓦解，她应该会崩溃吧？”
被游丝一线牵着的人。
线突然断了。
人会如何？
秦衍和扶子春都是难以预料的。
他们两个心情都颇为沉重，离开了隐藏空间后，扶子春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上一任长瀛女帝的隐藏空间里会有她用的特别顺手的种种器械？
难道是说上一任长瀛女帝也是个医术精湛的医者？
可能吧。
不过这块玉佩倒是一直跟着她，第一世在北歌的时候，就跟着她。
但是当时她没心情去研究，所以也就一直不知道隐藏空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