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全是惊呼声，而台上的沈凌雪早就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双唇，现在更显得苍白了些......
眼神闪躲着，不敢去看夏黎的眼睛。
厉老爷子一直到左乔大师挂了视频，还愣在原地。
等他回过神来，视频都已经挂断了。
瞬间那个后悔啊！刚才就应该凑上去，能跟偶像左乔大师问个好，他都满足啊！
“小黎啊~”
再一次看向夏黎，厉老爷子眼里满是崇拜之色。
完全没有长辈看晚辈的眼神，有的只是对于偶像的崇拜。
“你......你真的是惜凡大师啊......”
虽然是疑问句，但厉老爷子说出来，却直接成了肯定的语气。
整个人开心得像个孩子，活像一个捡到宝的寻宝者。
“老头子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竟然有你这样的宝贝孙媳妇啊！”
厉老爷子搓着双手，只觉得夏黎眼下就是一件稀世珍宝了。
恨不得赶紧招呼厉寒琛，将人藏起来......
“爷爷......我是惜凡，你要是想要那一幅《黎明》，下回见了老师，我找他要......”
夏黎浅笑着说了一句，随后，抬眼看向一直想要压低存在感的沈凌雪。
眼里的戏谑之色，越来越深。
“这位......我的徒弟？来说说吧？你什么时候找我求得这一幅假货的？”
“我......”
沈凌雪颤抖着嘴唇，眼下她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没想到啊！这沈氏千金，离开寒城这么多年，刚回来就搞这种事情啊！”
“谁说不是呢！指不定是看厉家越来越好了，后悔了当年出国了，想回来抢人家老公了呗！”
“当年据说是厉总先反悔的呢！说不定人家一直都没忘记厉总呢！不过啊......据说厉家没有一个人看好这门婚事的！
这次回来，应该是特地来讨厉家人欢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