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完毕,穿上一条大裤衩,披上一根大方巾,许臻被人领进一个雅间。
藤椅,四十八万一躺。
大木盆,中药煮水,热气腾腾,双脚浸泡其中,真的好舒服,过瘾极了。
“哥,躺着别起来,我给你捏捏脚。”
声音婉转悦耳,一个妙龄女子坐在身前,把许臻的一条腿抱放在她的大腿之上,温柔地拿捏。
“别,别,我不需要,你走吧。”
惊魂未定的许臻猛地坐起身来,脸色羞得通红,不敢抬头正视女子。
“哥,得罪顾客,老板怪罪下来,我无法交代。”
女子俩个眼睛泪簌簌的,满肚子委屈。
“没关系,你放心走吧,我会向你老板解释清楚。”许臻虽然很同情,但坚持不答应。
“没用的,不管啥原因,我都逃不脱罪责。哥,不信,您看看......”女子眼泪哗哗地流下了脸颊,并撸出了伤痕累累的胳膊,居然是一条条鞭痕。
“别说了,你捏吧。”
许臻迫于无奈,再次躺下,任凭女子拿捏。
“小姐,贵姓?”
“免贵姓殷,殷菊。菊花的菊。”
“嗯。多大了?哪儿人?”
“十七岁。成都人。”
......
拿捏,修脚,一系列足浴项目,殷菊极端用心,手艺娴熟柔和,醉人欲睡。
“哥,后背推拿好了,转过身来吧。”
趴在床上接受推拿的许臻,乖乖地调转身子,仰面而躺。
为了照顾殷菊的生意,许臻特意延长了推拿的几个时间。
“哥,这样舒服吗?”
“嗯。”
妙手温柔,在富于弹性的肌肤上滑来滑去,从胸脯到大腿,高度投入,体贴入微,仿佛异性之间没有任何避讳和禁区......
“哥,八嘎,是啥意思?”
“你听谁这么说?”
“前两天,有两位客人出手很大方。其中一位矮个子,因为嫌弃水温太高,八嘎,八嘎地大发脾气。为这,我挨了老板三皮鞭。”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姓名?”
“有个叫崔顺英,是石牌坊旅店的老板,是常客。另一个不知道。”
“哦。八嘎,是日本话,混蛋的意思。不过,殷菊,你千万记住,再别向任何人提起,包括家人亲戚。”
“嗯。哥,我听你的。”
通过殷菊,许臻意外得知了崔顺英的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足浴,这次来得太值了!
“洗好了。邱兆伟呢?”
穿好衣服,走出雅间,许臻来到中堂一看,王琳早已等候一个多小时了,她脸上露出一丝点焦躁色地问。
“他有事先走了。”
许臻说着走到吧台结完账,竟然花了36法币,顿觉心痛:“这么贵?”
王琳气嘟嘟:“都怪邱兆伟,洗啥脚?”
她是普通洗浴,简陋得很,只花了3法币。
她怎知?许臻额外加了女性推拿、雅间包房等高档消费的服务项目。
......
傍晚,邱兆伟来到许臻的办公室,汇报打探结果:“一批从山区来的军火,在武隆码头下的船,是金福斋的,今晚准备从三号仓库转移到武隆水洲。”
“很好。”许臻顿觉欣慰。
邱兆伟曾经是青帮弟子,通过山城青帮堂口门徒打探消息,有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