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司慕沁哽咽继续说道，“然后我就被季恒捅数刀，躺在冰冷的血泊当中。”
司慕起仰头看着他，扯了一下嘴角，“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以前是我不懂事，拿那些男人故意刺激你，但是我跟他们都没有什么的，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然后我们有很多很多孩子。”
司慕沁说完捏了捏他面无表情的脸，一脸期待的样子。
她并不想告诉他他的结局，他本应该站在阳光之下。
陆启年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似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说不出来的心情。
如果要用这么惨痛的代价，要她知道原来真正喜欢的人是他。
他宁愿不要。
以前曾幻想过无数次，她说出这番场景的话，没曾想会在今天听见。
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他当时在哪呢？
在她的梦里难道自己从未出现过吗，为什么他心会这么疼。
真的是一场梦吗？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
烛光照在他的脸色，深邃的瞳孔染上一丝复杂沉声道，“是我错了我应该牢牢地把你捆在我身边，就算身无分文全世界都反对我都应该跟你在一起。”
所有人都有错，唯独她不会有错。
错的只有他。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她要承担多少痛苦。
“没事的，那是一场梦而已，不会真的发生的。”司慕沁抬起头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安慰着。
同样也在安慰自己。
陆启年眼眶一红，像是感知到她的脆弱，伸手搂住她的腰。
“没事的，都过去了还好是一场梦。”司慕沁快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来，还是继续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陆启年的喉结滚动了下。
片刻。
松开她，“恩，还好是梦。”
否则他不敢想，如果她消失了他会做些什么。
或者是跟她一起消失吧。
又或者是慢慢赎罪。
“那当时我在哪？”陆启年毫不犹豫地问道。
司慕沁却没有想到陆启年会追究他当时在哪翘起嘴角，“没梦到你哈哈哈哈。”
陆启年蹙起眉头，仿佛在辨别她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慕沁看着还抱有怀疑的陆启年解释道，“真的！然后我就被吓醒了，捅了数刀哎那我还不醒啊，你说是不是？”
陆启年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司慕沁看着陷入沉思的陆启年，想转移刚刚悲伤的气氛。
司慕沁伸手如嫩玉般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的皮带，然后玩味地笑着说，“老公～等会有安排嘛？”
陆启年呼吸一滞。
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明显就在勾着他。
前一秒还在哭的人，下一秒又变娇媚。
陆启年手攥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声音低哑，“你喝多了。”
只见司慕沁的后脚跟还在蹭着他的小腿，“没有，所以你等会有安排嘛？”
陆启年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
在愣神期间，司慕沁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缘。
陆启年这时才看见，床上也是精心布置过的。
除了玫瑰花瓣，还有一个盒子。
随即司慕沁拿起盒子醉意浓浓的歪着头笑着看着陆启年，“你猜这是什么？”
“我的礼物？”
司慕沁重心不稳地点点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