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娜托利亚点点头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很富有，也非常强大，同时还很低调”
“我在七十多年前就认识了他，四十多年前他还在我们这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张氏大酒店开业，我们还一起剪过彩，在我的映像中，他是一个——咦，好奇怪，我明明见过他才对，还相处过一段时间，可为什么会记不住他的长相了”
爱娜托利亚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她可以确定。
绝对很熟悉张武亮，要不然就不会对这个人类男人，心生爱慕之意。
旋即。
爱娜托利亚转过头，带着疑惑询问其他族长道：“姐妹们，你们也见过张武亮，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桃丽丝扇动小翅膀开心道：“这是当然的，他是一位非常，非常——咦？我为什么无法形容出他的长相”
娜塔莎也皱着眉头，显然她也忘记了张武亮的长相。
紫罗兰道：“确实好奇怪，我也无法回忆起他的长相，但我明明记得，我们跟他达成私下交易的时候，还一起见过面，那时候血精灵跟暗精灵都还在场”
精灵的寿命本来就很长，有些甚至能活五百岁左右。
杨平听出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横跨了七十年，从旧世纪之战中后期开始，就已经认识了神秘的张武亮。
这也说明，张武亮这个人的岁数很大，甚至接近百岁也说不定。
而张子安，就是他在八十岁左右生了孩子。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老来得子了。
怪不得张武亮，非常容忍张子安乱来。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他们集体失去了对张武亮的记忆。
这件事情很古怪。
猛然间。
爱娜托利亚道：“对了，还有其他上了年纪的精灵也见过张先生，可以问问他们，那次剪彩我们还拍了合影，或许也可以在合影照上看到他的长相”
接着。
在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之前。
爱娜托利亚找人询问了一下，其他精灵对张武亮的外貌记忆，也让人去取当年剪彩的合影照。
随着时间流逝。
几乎所有见过张武亮的精灵，都一口咬定有这么个人，彼此之间还有过某种形式的交际，但却完全无法回忆起这个人的外貌。
等合影照取来之后。
包括杨平在内。
四位族长当时就愣在了原地，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因为剪彩时那张照片上，原本属于张武亮的位置，只有一个空白，其他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任何人的记忆，任何方式，居然都无法留下张武亮的外貌。
他就像从时间中抹除了一样。
就像他原本不在这个时空里面存在，但又确实的留下了他存在过的证据。
花了好长时间。
她们才从震惊中回转过来。
“这会不会是某种魔法造成的？”杨平疑问道。
四位族长当场笑了。
爱娜托利亚道：“这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没有那种魔法，能够悄无声息把一个人的外貌，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抹除掉，却只留下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更不可能有什么力量，能够在现实物理上也把一个人抹除掉，却又留下他的人生轨迹被其他人记住”
紫罗兰道：“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张武亮这个人确实不存在，是我们的记忆都出了问题”
杨平听言道：“这更不可能了，先不说张氏大酒店，光是我们人类中间，张武亮的产业就遍布各个行业，而且他还有个跟我一样大的儿子，还有三个佣人，如果他不存在，这些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而且这张照片也有问题，如果张武亮不存在，那为什么在上面会空出一个人的位置”
从没有开口的娜塔莎，突然深沉道：“我们所有的想法都有局域性，在用人的方式在思考，如果做这件事情的不是人，会怎么样？”
杨平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