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栗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在京城那地,左右不过一两银子一本,十天时间最多也就两三百两,
除开抄书与笔墨纸砚那些费用,分到你我手上,也就一百来两,一个月也就三百两左右,
还不如我在巧手坊和月香阁的分红呢,”
她看向叶小柒,发现叶小柒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你觉得呢?”
叶小柒捂住自己的脸,好想说不认识这个人。
“嘛呀!那你说能有多少,”
苏栗一屁股坐在叶小柒旁边,差点将她挤到地上去。
苏依依与苏墨已经拉着清儿去了后山,院中就剩下他们三个大人,
赵大夫感觉自己在这不合适,摸了摸鼻尖,转身回了医馆后院,他与夫人的住所。
“嘿嘿,”
叶小柒见只有他与苏栗两人,兴奋的跳了起来,拉着她开始跳舞。
苏栗被弄的晕头转向的,慌忙叫停,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额角,
“哎哟,我的天啦,你到底在干嘛呀。”
“嘿嘿,”
叶小柒憨憨的笑着,将手中的信件塞到了苏栗的怀中,自己一个人又开始旋转跳跃起来。
“神经啊,”
苏栗暗骂了闺蜜一句,拿过信件瞟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的书籍收入也是一惊,十天时间竟然达到了一千两左右,
“啧啧啧,不愧是永康国最繁华的地方,这圈钱能力真是厉害,
难怪陶辞要死皮赖脸的要和我们合作,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看完信件,苏栗小声的嘀咕着,暗处保护她们的暗卫,听到自家主子被说成死皮赖脸尽然无比赞同,
在他们看来,这世上可能就没有比自家主子还死皮赖脸的人了。
陶辞坐在小院中,尝着府上新做的点心,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了眼四周,
“这是有人想小爷我了吗,哎呀,这多不好意思的,”
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刚好被进院子的乌冬看了去。
看着主子如同中邪了一般,乌冬撒丫子就往夫人院子跑,边跑边喊,
“夫人!少爷疯了!少爷疯了!”
当乌冬跟在陶母身后,紧张兮兮的走进陶辞院子的时候,他还傻笑着,
看到陶辞这副样子,陶母相信了乌冬的话,朝着陶辞就扑了上去,抱着他开始哭天喊地,
“我的儿啊!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啊!”
陶辞与刚回来听到夫人来了少爷院子的老将军,两人都愣在了当场,
陶母本想看看儿子现在的表情,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儿子呆滞的模样,又是一阵哭喊。
愣逼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
陶辞扶起母亲,满是疑惑的看着她,
“娘,你这哭啥呢?还抱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滚,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吗?”
老将军一把推开儿子,自己轻抚着夫人的背,
“夫人,你别哭,发生了何事,给为夫说说。”
“都怪你,都怪你!”
陶母拍打着老将军的肩头,眼泪还止不住的流。
“哎哟,哎哟,夫人,我错了我错了,你怎么了?”
老将军连连告罪,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边躲边回忆。
陶辞还是第一次见恩爱如初的父母这样,坐在石桌旁,拿起点心吃了起来,边吃边看戏。
陶母终于打累了,撑在石桌上,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