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算学大赛还有三天,高于非彻夜难眠,他拼命想做题,可是拿着题,上面的字都认识,题都了。高于非整个人都傻。
高于非在家里大发雷霆,看谁都不顺眼。到了学堂,人坐在教室里,心却不知道哪去了。
高于非找到阮青萝,万分痛苦地说。
“阮先生,我,我想退出大赛,我,我觉得我不行,我现在什么题都不会。”
阮青萝听了高于非的话,找李山长专门请了假,带着高于非出了三杨学堂。阮青萝交代谢雨带来两匹马。
“会骑马不?”
“会。”
“走,咱们去跑马。”
“不,阮先生。我不去。我只想退赛。”
“退赛不退赛的另说,今天咱们不谈学习,不谈比赛,咱们就跑马。看你能不能跑过我。”
高于非一听跑马,还和阮青萝比,他立刻来了精神。像他这么大的勋贵子弟谁不会骑马?
谢雨按照阮青萝的吩咐,早就和庄子联系好。阮青萝和高于非直接去了庄子上。
阮青萝和高于非在跑马场飞驰。高于非一心要把阮青萝比下去。狠命打马。但依然不能甩开阮青萝。
风在耳边呼呼刮过,高于非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从参加算学集训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几圈后,高于非勒住缰绳,阮青萝落后他一个马头停下来。高于非没想到阮青萝一个女孩子骑术也这么好。他更加佩服阮青萝。
“先生骑术了得。”
“一般吧,还是跑不过你。”
高于非顿时又有一种欣慰,总算没输。
“高于非,我没教你之前,你的算学如何?”
高于非想了想,道。
“不如阮珂。”
“现在呢?”
“阮珂不如我。”
阮青萝点点头。
“你看,阮珂的算学,在你们同龄中算是好的,但现在你都比过阮珂了,你说你自己如何?”
经过刚才的跑马发泄,高于非整个人不那么紧绷了。
“我,我担心别的学堂的选手更厉害。我比不过,给咱们学堂丢人,也丢先生的人。”
阮青萝笑笑。
“丢人算什么,只要不丢命。我教你们的方法,别的学堂不会有人用,这就是你的长项。以你的程度,在你现在的年龄段里拿个状元绰绰有余。放松自己,就当去见见世面。”
“我,我还是担心拿不了奖,丢人。”
“人这一生要经历很多次考试,大考小考,甚至有些人到老了还在参加科考。他们不紧张吗?高于非,你要是怕丢人,那往后你就什么也不要参加了。因为人无完人,总会有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