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橡皮糖一样缠着皇上,皇上被缠的烦了,一摆手。
“行行行,去去去,让你跟着君慕去。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一路上都得成君慕的话,不可以任意妄为。不能出去惹祸。要是你惹祸了。从今以后不准你再离开京城半步。”
“看皇伯父说的,侄儿是那惹祸的人吗?侄儿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您放心,我肯定听君慕的话,君慕说让侄儿往东,侄儿肯定不往西。”
“滚吧,回去给你爹说,准备行李吧。”
萧九一下子跳起来。可是又伤到了脚,刚想一瘸一拐走,又觉得不能这样一瘸一拐,只好强忍着走出了御书房。
“卢绰来信,山东出现了倭人的痕迹。”
萧君慕听到皇上说这话。他一点都不惊讶。十八卫一直暗中跟着卢绰,传来消息和皇上说的一样。
“倭人?皇祖父的意思?”
“你带领人马秘密出去山东来,和卢绰汇合,山东守军随你调遣。把倭人在山东的据点全部给朕端了。全杀。我大梁的土地上怎么能让倭人横行霸道?”
“孙儿遵旨。”
萧琰的亲祖母张贵妃亲手给皇上送了参汤。
“皇上,听说咱们家蓝雅还拔得了算学的头筹,可喜可贺呀。真想不到咱们家的孩子也这么优秀啊。”
皇上这几天天天宣萧蓝雅来御书房陪着他解题。萧蓝雅深度阮青萝真传,那种解题方式让皇上耳目一新。
这会儿听张贵妃夸赞萧蓝雅,皇上也非常开心。
“可不是嘛。咱们皇家的孩子也有个算学天才。”
“可不是嘛,臣妾听说了高兴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要是皇后姐姐还在,还不定多高兴呢。臣妾整日在这后宫,连咱们家的孩子如此出色都不知道。皇上,听说教咱们家蓝雅的也是个女孩,还是个什么学堂的女先生?”
皇上点点头。
“是阮枫的女儿。”
“阮枫?这名字好熟悉呀。”
“朕钦点的探花郎。”
张贵妃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笑得更加灿烂。
“想起来了。臣妾记得阮枫被皇上钦点探花郎时,臣妾还远远看了一眼,觉得他一表人才。还想把臣妾娘家的侄女许给阮枫,却不想一打听,人家早就有了家室。”
皇上哈哈大笑。
“你以为就你这么想啊,榜下捉婿,多少人都瞄准了阮枫,可是阮家那个老太婆早就给阮枫定了亲。他生怕阮枫攀了高枝,威胁了阮松的爵位。”
“哦。那时候臣妾还懊恼了许久。照这么说,阮枫是个探花郎,那女儿现在能把咱们蓝雅教的这么好,那就更出色了。皇上见过那个阮小姐吗?”
“见过。”
“长什么样呀?是不是跟传说的一样?貌若天仙,跟画上的仙女一样?”
皇上把参汤碗往桌上一放,噗嗤笑了。
“别一天天道听胡说,那个阮青萝长相一般,就是气度不凡。”
“哎呦,你看臣妾整天呆在宫里,听别人一说,还以为阮小姐真是仙女下凡呢。皇上这么说,臣妾更想见见了。明儿个臣妾在宫里备个宴,让臣妾也饱饱眼福,见见咱们蓝雅的女先生如何?”
皇上点点头。
“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瞧皇上说的,好像臣妾是那凶神恶煞一样。”
皇上哈哈大笑。天擦黑的时候。传旨太监到了关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