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等等，破除一切限制，那不就是无限之力吗？”陆离忽然反应过来。
一抹银白色的辉光闪过，红玉面露惊色。
“你在收集真实法则的组成部分吗？你想要在三千法则的时代复现原始法则？”
陆离闻言苦笑：“我都不知道这两种力量和真实之力有关系。”
“那你的运气还真好，脱胎于真实法则的异能都很强大，在三千法则的时代，也能排在前列。”
“而且你的这种力量……异化的很过分啊，比真实法则的能力多了一些关于信仰的变种，看样子已经完全独立出来了。”红玉伸手仔细感受了一下陆离的无限之力，感叹道。
“这种时光流逝的感觉，在法则与异能的变迁之中交织，真让人感慨。”红玉身为曾经的古神，博闻广识，很多知识看起来没什么用，但如果涉及到更高境界。
理解力量的源头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按理说你很适合吸收真实法则，但你有可能凝聚出属于自己的真实法则，你自己凝聚的法则会更适合你，也更容易走到更高境界。”
“反正有能力提取法则残片的人很少，你可以先把它放在这儿，这颗行星似乎正在蕴养这道法则残片，就像是一棵树上还未成熟的果子。”
“大概在一百一十年之后它才是最合适摘取的时候。”红玉如数家珍的介绍道。
“嗯，我对它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和深渊之中的某个家伙对赌，百年内我们都不会干涉海蓝星的发展。”陆离说道。
“说起异能，你说它是古神从法则里拆分的力量，那为何古神逝去了如此多年，异能反而还存在呢？”陆离问道。
“生命是很神奇的，他们的基因记住了‘异能’的存在形式，在血脉里留下了超凡的种子。”
“甚至还有些异能，因为最初的持有者生命层级突破神话，产生了信息扰动力，所以投射到所有与其具备一定信息相似性的生命身上，之后逐渐流传开来。”
“这也是我们最初选择庇护文明的原因，古神一族，数量太稀少了，真正的古神，在巅峰时期也不过千余，我们分散在无垠的宇宙之中，如果没有文明，留给我们的就只有孤独。”
“闲来无事看看文明的发展，替他们解决一些问题还能让我们过的不那么无聊。”红玉笑道。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古神存活到今天，如果有的话，看到这些异能者，可能也会觉得欣慰吧？”红玉随后又感慨了一句。
也许是年龄太大了，所以她经常怀旧，她的性格稍微稳固下来之后，记忆却似乎停留在她堕入深渊之前。
陆离猜测，她应该是主动封印了自己一部分记忆，但他没有点破这一点，毕竟红玉的状态稳定，对大家都好。
“说起来，我还契约过一位古神，叫做‘姆夏’的古神。”陆离不是没想起来，而是不想在红玉还未稳定情绪的时候让他们见面。